陈觉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而是都是表达他对我的这份情义的。听他这么说,我笑着点头,心中无比的欣慰。
“亲近个屁啊,那么多女生稀罕你,你看你过个圣诞节收了多少卡片!我这些呢,全都是TM爷们送的,还是你逼的!”我玩笑道。
陈觉不屑的挥了下手,把书包拉开,掏出了一摞摞的卡片,一张张的朝我展示着,一脸的漫不经心。那一张张精致的贺卡每一张看上去都那么可爱,这家伙到底有多少仰慕者啊,我都能闻到那些卡片上的香味了。
“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我都不认识!还是那话,女人算什么啊!苑意,黑叔那天说过,以后有了本事想要谁就有谁,真的不要在意!”陈觉说着,又从书包的夹层了翻出了两张卡片,看了看,就是一皱眉,懊恼的把它们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
“苑意,你记着!你是干爹的儿子,干爹是谁?他是西区最出名的老大,以后他会更……”陈觉打了个嗝,说不下去了。他站起身向厕所走去,也不知道是方便还是要吐,我笑着逗他说:“咋地,不行了袄?”
“你随干爹,能喝!”陈觉支支吾吾的说着,走进了饭店的厕所。
饭店老板走了过来,看看我说:“俩少爷啊,喝点得了啊,喝出啥事儿来我咋跟天宇哥交代啊……”
“没事啊大叔,您放心吧!”我笑着回答,我确实没觉得自己醉了,只是迷糊而已。今天听陈觉说这么多话,我打心里高兴,觉得温暖。
“还没事儿呢,这都啥啊,扔地上了。”老板说着把陈觉刚才揉成团的卡片捡了起来放在桌子上。
我好趣的看了看纸团,闲着无聊把它拿了过来,抚平看去。虽然已经折得有些不清晰了,不过还是看出些什么。其中一张卡片发着香气,清秀的字迹写着一些透着暧昧的祝福话语,落款只写了个萌字。
我瞪大了眼睛,这难道是宋雅萌的卡片,我又拿过另一张来,那上是陈觉的字迹,只有“祝你幸福快乐”几个字,没有落款,没有收卡人……
醉醺醺的我俩回到了家里,免不了被陈觉他奶奶一顿数落,痛骂我俩不学好小小年纪就出去喝酒,长大了变成酒蒙子咋办。月儿眨着大眼睛,担心的看着迷迷瞪瞪的陈觉,不知道他怎么了。
看见月儿,我不由得再次想起了徐姐姐,再联想起来老爸,也许徐姐姐也是老爸说的那些不值得的人之一吧,老爸甚至可以让她去死。而他这么做,都是因为我受到了伤害,我开始有些迷茫,那我到底是不是老爸心中值得的人呢。
果不出陈觉所料,上学的时候学校里已经传开了我对宋雅萌始乱终弃的故事,众多不明真相的男生纷纷向我投来的赞叹和惊讶的目光,都对我如此高标准高要求无比的佩服,全都感慨,不愧是学校的棍棒,连校花都玩玩就不要了。
更让我意外的是,年组里的女生们都开始对我格外注意了,这种注意不是从前那种看坏学生的态度,而是有着莫名其妙说不出来的关注感。这种关注是我以前一直羡慕陈觉的东西,没想到鬼使神差的就落在了我身上。
日子过得很快,眼看就来到了期末,一个学期又将过去,盼望已久的寒假即将到来,除了期末考试有些让人头疼之外,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对于考试成绩,我已经没过去那么在乎了,一副无所谓的感觉,没有要求小天再给我传答案之类的,嫌麻烦。我现在已经彻底属于学校归纳的那种自暴自弃,放弃学业的学生了,我就纳闷了,评定一个人的价值就只有依靠考试这个东西吗,它是绝对的吗?
考最后一科的时候,呼机响了几次,搞得监考老师不停的朝我翻白眼,我真怕她死过去。也不知道谁这么讨厌,一直呼我,号码我也不认识。
考完试,我耐着性子去回电话,心想这要是呼错了浪费我几毛钱,我看太冤了。正想着,忽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别再是孟露找我吧,我可不想再跟她联系了,既麻烦又危险。本想不去回,可呼机还是响个不停。
要是她的话,我马上就挂电话,我下定决心想道,可却还有点希望是她,起码证明她没忘了我。真怪,人家记住我干嘛……
打回了电话,那边马上就接了起来,是个男生的声音很急的问:“喂,是谁啊?”一听这话,我气不打一处来恼火的说:“你呼我,你问我袄?”
“啊,是苑意吧!你在哪呢啊?”电话那边大声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