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曾要求我别告诉老爸,那这次耗子的事情应该也是一个性质吧。
我得意的看着耗子,感觉自己开出的这个条件足够诱人,应该能够打动他。耗子却从镜子的反射里看了看我说:“我什么事儿啊?”为什么他一说话,我就感觉他的态度十分恶劣呢,他这算是什么意思啊。
看他是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啊,难道他想抵赖不成,我可是亲眼看见他在长乐街,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我很想质问他,不过他那凶巴巴的样子让我打心里有些怕他,就没敢再多说什么,但同时对他我也更加有排斥感了。
车开到了向西街的街口,天色也昏暗了下来,下山越来越早的太阳提醒着人们秋季的到来。车停在街口,耗子掏出了电话打了过去。
“喂,大海哥,在哪呢?我回来了,顺便把太子他们也给带回来了。啊,我办事的时候碰见他们的!好,我这就过去等你们。”耗子挂断了电话,什么也没说开车往向西街里去了。
办事?我心里不屑的想到,背着老爸去跟长乐街的人合作,还谎称是办事呢。只要你敢告诉老爸我去长乐街的事儿,我就把你的事儿也抖出去!我竟然有了种和这个让我讨厌的耗子杠上了的劲头。
车又开到了那间旧院子前,门口两个老爸的手下正坐在那里抽着烟聊着天,我们和耗子下了车走进了院子。我内心不安了起来,也不知道我对耗子的威胁有没有用。
穿过了前面的小屋来到了院子里,老爸此时正和军子一起训着那只大狼狗,饶有兴致的模样。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海子叔和黑叔都不在,不知道忙什么去了。
“天宇哥!”耗子离着几米远的地方就停住了脚步恭敬的打着招呼,正逗着狗的老爸答应了一声,不经意的转过头来一下就看见了我们三个,就是一皱眉头。
“干爹!我想死你了!”胡柏航大声嚷道,跨步就向老爸走去,那模样好像是多年不见的亲人一般。
狼狗突然朝着胡柏航吠了起来,吓得胡柏航连忙退了回来不敢上前。军子忙弯下腰摸了摸狼狗的后背,然后做了个手势示意让它安静下来。
“艹!这破狗吓叫唤啥啊!”胡柏航捂着胸口慌张的说,陈觉冷笑了下幽幽的说:“狗见到小偷就叫,这是天性!”
老爸让军子把狗牵到一边,示意让耗子过来,耗子赶忙走了过去,老爸看看他问:“他们几个怎么来了?”
“我在街上看见他们的,他们三个刚从长乐公园那边出来。”耗子如实回答,他这么一说可给我气了个半死,这个耗子可真是讨厌啊,怎么就一点也不帮忙打掩护呢,跟小峰比可差远了!
老爸点点头,眼睛里带着寒光看向了我们,厉声喊了句“陈觉!”陈觉马上就浑身一颤,胡柏航挤了挤眼说:“靠你了啊!”陈觉白了他一眼就赶忙走上前去,跟老爸点了个头叫了声“干爹”。
我深知,对我老爸是懒得废话的,胡柏航这家伙本身就是个脸皮厚到不行的人,说他什么也没用,那陈觉可就成了众矢之的,而这种事情往往陈觉也都会主动承担下来,我不由得为陈觉担心了起来。
“有事让装b犯顶着,你可别说话啊。”胡柏航小声嘀咕道,这时候就听见陈觉说:“干爹是这么回事,胡柏航来找我们,说有事找干爹,但是一时找不到你,他就觉得无聊,非要去长乐公园溜达,我也同意了……”说完他回头看了眼胡柏航说:“是不是啊?”
“嗯……啊?”还在准备看陈觉挨训的胡柏航先是没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张大了嘴巴,错愕的看着胡柏航。真没想到陈觉竟然抢先把胡柏航拉下了水,我想他这是在报上次去向东街被胡柏航陷害的仇吧。
老爸看向我和胡柏航,吼了声:“过来!”我和胡柏航赶紧乖乖的走了过去,我把头低得很深,不敢去看老爸的眼睛。
“干爹,陈觉他……”胡柏航想辩解什么,陈觉却抢先说道:“我说得对,是吧?你也别自责了,你那么厚脸皮,自责干爹也不信。”胡柏航一副有苦难言的模样看着陈觉,脸都气得变了色。
老爸冷冷的盯着我,似乎在等我说什么,我不知道哪里的一股火和一些莫名的胆量,开口说道:“我是去长乐街了,那又怎么了?”说着我一指耗子说:“他也去长乐街了,要说你先说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