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陈芳和程池相熟来看,他们以前应该是主仆的关系。
车子开了不到一会,秦夫人就问米娅,"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秦滔和南宫音掺到了一块儿?"
"没有的事。"
"是没有的事,还是你有意瞒着我,娅娅,我平常待你像亲闺女一样,从来没给你气受过,但是你却没有把我当妈来看。"
秦夫人说的严重了,米娅连忙说:"妈,我尊重您,怎么没有把您当长辈来看?"
"你要真尊重我,就告诉我实情,不要瞒我,为什么岩儿最近不让我见秦滔,是不是他要和我离婚,为了南宫音?"
"..."她这下看明白了,桑岩肯定是想和她坐一辆车,要她坐到这辆车上是秦夫人的主意,就是想把他们分开,好问话。
同时米娅心里做着天人交战,要不要告诉婆婆实情,万一告诉实情,婆婆受不了打击怎么办?她岂不是成了罪人?可不告诉,明显婆婆已经听说了什么,到头来婆媳关系闹僵。都说婆媳关系难处,有了裂缝要想补救就来不及了。不如说吧,反正婆婆已经知晓,从她这儿只是得到一个印证罢了。
思及到此,她轻轻点头:"嗯。"
秦夫人倒抽一口凉气,"这么说芳姐说的是真的,真有这事?"
芳姐?陈芳?米娅瞪着副驾座上的保姆,桑岩当初请陈芳到家里的时候也是冲着陈芳人老实,话不多才请的,曾经再三交待过不许向秦夫人透露秦滔的消息,这才过了多久,陈芳的嘴也太不严了。
米娅的眼神过于锐利,陈芳战战兢兢的回头:"太太..."
"别看芳姐,不怪她,是我逼她说的。"秦夫人给陈芳解围,陈芳感激的看了一眼秦夫人,连续坐回去不敢再往后看。
"娅娅,你说,他们是什么时候好上的?"秦夫人大有一问到底的意图。
"几个月前南宫音被查出得了ru腺癌,秦滔就过去了。"米娅讲的极小声,心中忐忑不安,眼皮直跳,总感觉说出来不好,但又没办法。
"几个月前,这么久..."秦夫人嘀咕着什么,没有再问,米娅分明看到秦夫人的手抖个不停,似乎在极力压着某种情绪。
"妈。"米娅不知道该说什么,低低的唤。
秦夫人摇手,声音中有些鼻音:"今天是你和岩儿的大好日子,什么也不用说了,我没事,你只要记的不要告诉岩儿我已经知道这事,记住了吗?"
"不说...不好吧。"
"娅娅。"秦夫人皮包骨头的手握住米娅,冰凉的温度让米娅打了一个寒颤,"岩儿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有时候固执起来谁也劝不住,他能和我冷战这么久,就是不想让我知道这个消息,你告诉他了,他会生你的气,妈不想因为这点事让你们新婚不开心,你懂了吗?"
为什么婆婆说这话时眼睛里有东西在闪烁,米娅迟疑过后缓缓点头。
"好了,你打电话让前面岩儿坐的车停下来,你坐回去,那辆是花车,你们不坐在一起不吉利。"
米娅依言照做,随即坐进前面的花车内。
这次嫁女儿,程池花了血本,现场的花车全是他一手包的,清一色的豪车,如此招摇过市难免不引来市民的围观,大家议论纷纷,这才知道今天是全国首富程池嫁女儿的日子。
"新郎是谁啊?"有人对如此有艳福的新郎既羡慕又好奇,这小子也忒好命了点,攀上这么一个有钱的丈人。
"听说是国土局的局长,姓秦。"
"噢,秦桑岩,我经常在电视新闻上看到他,乖乖,他可真有福气,娶到这么有钱的老婆,以后就算不当局长,一辈子也不愁吃穿。"
"你知道什么,这秦家也不差,几代为官,听说这新郎的老子是省财政厅的厅长,官位不小。"
"这么听来秦家是官,程家是商,官商本是一家,难怪难怪!"
"你还记得半年前这秦桑岩也结过一次婚吗?"
"你不说我都差点忘了,好象是司徒家的大小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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