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王子晨说着,取出一张羊皮纸扔给李邪:“那家伙叫我收集这些材料,我不得不帮他收集,反正我是得罪不起他,而我也得罪不起你,这事跟你说了,你们之间爱怎么搞怎么搞,只是告诉你,这事不关我事了。”
李邪看着那张羊皮纸,看着上面的材料,多是一些稀有的宝石,便问:“这是做什么的。”
“他说他要摆一个阵法,引你进去,然后你就必死无疑了。”
李邪嘴角扬起,这马克思还真能花心思,叫萧萧?李來博取信任在捉住我的老婆,然后叫兽王子晨帮忙搞个阵法,用我的老婆引我过去,看來不灭了我是不可能甘休了,
“马克思在哪里摆阵。”
“苍空界。”
“你怎么知道。”
兽王子晨道:“他给了我一堆神临石,叫我收集到什么材料都立即送过去。”
“那么你知道他的具体位置。”
“知道。”
“在哪里。”
“苍空界的昂威平原。”
“嗯,材料你收集完了。”
“哪有那么快。”
“好吧,你下去吧。”
兽王子晨看了李邪一眼,又道:“那沒我什么事了,希望你别把我出卖了,你们两个我都得罪不起。”
“放心,我沒那兴趣害你。”
“多谢了,另外,有个叫萧萧?李的人,马克思叫我一起去见了他,具体说什么我不清楚,我知道的都说了,告辞。”
看着兽王子晨离开,李邪看向杰克:“几成真假。”
杰克摇起头:“真假看不出,但总觉得有蹊跷。”
李邪站了起來,说道:“马克思与我们不可能善了,我不得不让他永远消失,这是一个机会,但也是一个冒险。”
泽维斯道:“陛下担心……马克思调虎离山。”
李邪点了下头:“他找帮过我的萧萧?李博取我的信任,找跟我有点恩怨的兽王子晨來帮他做事,这都可以理解,萧萧?李与兽王子晨衡量当下,选择出卖马克思,这也说得通,但谁又能知道,这不是他们故意所为,马克思如今有低阶神子的实力,且还不知道在幽冥炼狱里得到了什么,除非我守护着邪王宫,否则,谁能抵挡得了他,他知道我不可能放过他,也许就出于这点,引我去苍空界呢。”
杰克跟着道:“这有极大的可能,只是,兽王子晨与萧萧?李若是用这种伎俩,即使马克思调虎离山把陛下你骗去苍空界,而马克思自己來邪王宫的话,兽王子晨跟萧萧?李就跟着暴露,也就与我们有不死不休的仇恨,他们两个应该想到,这样的局面,他们两个棋子就死定了,他们似乎犯不着为马克思卖命吧。”
泽维斯道:“会不会他们并不知道马克思的计谋,他们说的都是真话,区别在于,他们两人也是被设计的一部份,马克思已经料定他们会來告密。”
李邪惊讶的看着泽维斯:“这个可能xing很大,马克思料定他们二人会來告密,那么,马克思的目的就是想引我去苍空界,他一定在众神大陆中。”
泽维斯摇了下头,道:“不,陛下,你想想,他料定萧萧?李跟兽王子晨会告密,那么,陛下就会猜测他是想引开陛下,这是他所要达到的效果,而这个效果,便是陛下留在邪王宫不敢出去,这问題的关键就在这里了,他料到萧萧二人会告密,料定邪王会认为他调虎离山而不离开邪王宫,那么他怎么会是要调虎离山,他真正的目的,是要陛下你留在邪王宫,哪里也不敢去。”
李邪听完这话,眉头皱了起來,感觉自己的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泽维斯又道:“陛下,我们以己推人,假如你有一个你一定要杀他全家的仇人,你的实力比仇人强,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跑过去杀了他全家。”
“对,但如果,你的实力不如仇家呢。”泽维斯又问,
李邪道:“我会隐藏起來,直到自己的实力比仇家强再去报仇,又或者搞yin谋诡计,总之我会不折手段。”
“那如果yin谋诡计行不通,而你又暴露了呢。”
“这个……”李邪道:“那我只能逃了,然后再找机会。”
泽维斯点了下头,说道:“马克思可能知道自己出幽冥炼狱的事一定会暴露,邪王陛下会全力寻找他,而他又担心被找到,加上十年成神之期不远,一旦我们邪王宫的人成神,马克思那点实力,就再沒有机会报仇了,甚至他会无所遁形,那么,他只能在十年之期内孤注一掷,问題在于,他沒时间。”
泽维斯顿了顿,好让李邪去消化,然后继续道:“他躲起來修炼不可能有能力报仇,而众神掌控的空间遍布邪王陛下的眼线,陛下一个命令,他就算能行事,也举步维艰,还容易露马脚,加上时间紧迫,十年之期只剩四年,转眼即逝,他能做什么,他干脆故布迷云yu盖弥彰。”
李邪皱了皱眉:“你说他的目的其实就是要我哪也不敢去,可他又沒时间,我在邪王宫待四年,他就再沒机会了,这有点矛盾吧。”
泽维斯道:“的确矛盾,但他不会做矛盾的事,这问題就來了,我猜测有两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