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撒旦对着陈朝说道,英俊的脸上有着为陈朝悟道的一些兴奋,“变成一个真正的高手了。”
陈朝露出一个玄之又玄的神秘莫测的笑容,缓缓道:“道在每个人的心中并不一样。你的道呢?”
“我的道?”撒旦陷入了一种悠远的回忆之中,眯着的眼睛望着白色无数的雪花漫天飞旋在半空中,很多回忆很多的故事也都是随着着雪花消失了,只是消失而已,却依旧在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痕,只有在夜深人静,灯火阑珊处的时候这陷入消失的记忆似野草烧不尽吹风吹又生的疯狂的长出来,只不过一直安静的嚼着寂寞的回忆。有关年少时候的记忆永远的沉沦了。他现在是一个主教大人,岂能被人看出是一个为了以前记忆和故事而伤感的人?他永远是高高在上带着冷漠的高贵的在西方上流社会中受到帝皇般待遇的红衣主教。“我的道是寻找一个我也不知道的点,也许这一点是一座山,一汪春水,奔腾的江海。太过模糊了。”
撒旦道:“你的道已经和你的精神联系在一起了,也是我回去的时候了。下一次见面的时候也许我们会是对手。如果你有问题需要找我的话,给我打电话吧,我想我可以帮助你。”
陈朝盯着撒旦的脸,一字字道:“你的内心之中有伤痕,为什么不释放出来?”
撒旦淡淡道:“身份越是尊贵的人,内心的伤痕和秘密越是显得诡秘。也许这就是我一直活下来的信念。人应该有属于自己的信仰。华夏人最缺少的就是信仰。佛道两家在无神论的压制下显得不伦不类,人更注重的是内心的信仰这样才能更好的活下去。”
陈朝只是笑了笑,这种问题不是他关心的问题,每一个人的选择的信念都不一样的。
飘然离去的撒旦留给了陈朝一个寂寞的身影,最后渐行渐远离开了他的视线。
天亮了就说晚安。天刚亮的时候,苏浅浅对着自己说了一声晚安,然后从书房走出来,吃了一点的早餐回到卧室,拉开窗帘,让阳光肆意的斜射进到卧室之中,一地的温暖阳光。只是温暖不了她的心。阳光照在她仰着起来的白皙的脸上的时候,她听见这里自己一个人的心跳声以及身子血液中的喷流声音。也许是太过寂寞才会听见。多少个天亮的时候她都是以这样寂寞的姿态仰望着天空的太阳。
苏浅浅青春年少的脸上已经没有了青春的活力,而是更多的是女性的端庄和威严感。苏浅浅此刻带在脸上的面具摘下来,开始上床,闭上眼睛。即使睡不着,也要闭着眼睛。
一阵悠扬的声音似梦呓的传进到她的耳朵里,苏浅浅有些奇怪这声音从哪里传来的?她有些恋恋不舍的从床上爬起来走到了窗户,然后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一个熟悉的人在下面嘴唇含着一片叶子吹着。苏浅浅满脸不可思议的望着陈朝,是陈朝?真的是陈朝。苏浅浅来不及穿上鞋子就冲出了卧室。但是当真的来到陈朝前面的时候,她的内心已经把兴奋和欢喜压制下来了,脸上只是一个很清淡的笑容:“回来了?”
陈朝脸上灿烂的笑容,道:“嗯,回来了。我可是和你说过陪你看早上的太阳的。作为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承诺。”陈朝仰头,“看见没,我就是八九点钟的太阳,温暖而灿烂。”
还是以前的那个陈朝,永远给自己脸上贴金子,永远的这么厚着脸皮。只不过又是有点改变了,他的眼睛比以前的更加明亮,笑起来的时候眼神明澈之极。
苏浅浅开玩笑的道:“我以为你死了,我都差点去买棺材呢。这下好了,我总算是不用花钱给你办丧礼了,又省下了一笔钱,最近我穷。”
“哦,这可不像你苏浅浅的话,你可以什么都没有。就是没有钱。”陈朝道。
苏浅浅笑着道:“你真把我当做有钱人了?”
陈朝嘿嘿的笑着走到苏浅浅的前面,和她一起仰望着那八九点钟的太阳笑着道:“当然了,我一向觉得你应该是一个很有钱的女人,这样就可以包养我了。”
如果换作是之前陈朝不会开这么大的玩笑的但是经过了那件事情之后,两人的关系似乎突飞猛进了,所以陈朝才会开这样的玩笑。
“告诉你一个消息,不知道这个消息在你看来是好的还是坏的?”苏浅浅的言语有一些的无奈。
陈朝道:“哦我先猜猜吧。能让你有点伤心和无奈的肯定是关于亲人之前的,不会是张望的事情吧。”
苏浅浅惊异地看了一眼陈朝,道:“你怎么知道?张望死了,他旗下的公司归我,我现在是一个有钱的小富婆了。”
陈朝哈哈大笑:“那我还真的猜对了呢。”他定定的看着苏浅浅,道,“我知道你心里有些难过,毕竟你们结婚了这么久。但是该结束的时候就要结束的,留下一份记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