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没,但是你看到灌木中一条分明的泥土路的感觉还是让人舒服的。
一直往内,林其中也没有和我说一句话,一路走到下午三点左右,我来到了一处山坳。
里面杂草丛生,我们走的那条山路都几乎是45度倾斜的,山坳底部全部都是石头。山坡上也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碎石。
林其中停了下来,和我说:“就是这里了。”
“过了这么久了你还记得?”我都有些惊讶,因为一路过来地貌太相似了,而且岔道很多,多到我十个手指都远远数不完。泥路的好几段都已经被草覆盖,如果不把草拨开,你很容易以为路到头了。
“我时不时就会来这里。”他说道:“我始终不相信,一条那么长的路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凭空消失。”他指了指对面的山坡:“路就在对面的山腰。”
山里的土路不可能修在山坳的底部,任何塌方、泥石流或者山体的自然崩塌都会毁掉路,所以一般都会在山的中段切出一条路来。
我忽然明白了他为什么那么疑惑,因为对面的山非常陡峭,我现在看去对面的山体浑然一体,完全没有被开凿过的迹象。山坡之上只有很多的乱石和泥土砂砾,但是堆砌的十分自然。
举个例子,路是长长的一条蛇形,如果要把一条长的细的痕迹掩盖,除非把整个区域都重新盖上,否则很容易会出现,掩盖的痕迹也是长长的一条,比不掩盖还突兀的情况发生。
对面完全没有这样的情况,非常自然,自然的就像是一座普通的山。
“我要过去看看。”我对林其中说。
林其中就做了一个让我自己过去的手势:“我去过太多次了,不会有任何的发现的。”
因为山坳不宽,而且只有杂草也没有太多的树木,我也就没计较,自己躺着草就下到山坳,然后再爬到对面的山腰。
长久没有在野地里这么运动,到了山腰的时候有些吃力,我抓了一把地上的土,捏了捏。闻了闻。
如果有人做了手脚,对于我来说一定是非常明显的破绽。但是这些土完全没有特殊的气味,也没有炒过的痕迹。
我点了一支烟,就看到了在山腰之上,有一颗大树。
银川我没有看到特别大的树,这一路上我也没有看到特别大的树,这颗树比之前所有的看到的树,都大了一个码。
这是一种不正常的大,因为它脱离了这里的普遍体系。
我走到那颗树下,推了推树干,树干非常结实,树的枝桠生长的非常的自然,这是一棵从发芽开始,就长在这儿的树,这里不可能有修过路。林其中的疑惑同样是我的疑惑了。
这个时候我朝对面的山坡望去,我就看到了有一个东西站在了我对面,我刚才和他对话的那几块石头边上。
我以为是林其中,但是我忽然发现不对,我发现我看到了一个灰色的东西,那是一个人的形状的生物,但是绝对不是人,也不是我之前见过的任何一种动物。那就是一个人形的、灰色的类似于站立起来的狐狸一样的东西。只是没有毛,只有裸露的干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