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新书终于上架了,作者的心里既激动又忐忑,这本小说就像是一个刚刚含苞的花蕾,我每天都在用心浇灌,一心希望它能在朝阳里沾满了露珠,随风摇曳,灿然生姿……
不过,一部作品能取得怎样的成绩,作者的努力仅仅是一个方面,更大的因素在读者的支持,你们的捧场是对我最大的鼓励,一切就拜托大家了,你们负责订阅,鲜花,我负责码字和爆发,这本书的成绩,我们自己创造。
对于秦拓这个人物,我感觉他就是我们身边的一个人,我们无时无刻不在和这样的人交流、共事。看秦拓的经历,就是看一部生命的成长历程——种种欢笑、种种痛苦、种种奇遇……
如果说这部作品有哪些不尽如人意的地方,我觉得,在后面的情节中,形形色色的人物纷纷登场,秦拓会遇到许许多多意想不到的打击和考验,他,能撑下去么?
写手要生存,写手要吃饭,唯神可恕一定奉献给大家精彩的闯途故事,绝对不辜负大家的订阅支持!
这人说话粗声粗气,几乎吓了秦拓一跳,他挤出一个笑容:“我是晚报的记者,想来深入了解一下情况,写篇报道。”
焦牙婆摸了一个白板,甩在麻将桌上,露出鄙夷地神色道:“记者妓者,还真当自己是无冕之王了,什么事情都要插一脚,烦不烦啦!去去去,别影响我打牌!”
秦拓沉默片刻,突然站到焦牙婆后面,焦牙婆冷冷地盯了秦拓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打牌。
秦拓静静站在焦牙婆后面,身子一动不动。眼睛则盯着焦牙婆的牌。
秦拓这一招很阴,焦牙婆没办法,她原想叫人把秦拓给轰出去。可是想了想,秦拓看起来肌肉结实。不像是一个好捏的软柿子,记者的身份,也令焦牙婆打消了动粗的想法,便与他这样耗下去了。
可是打牌的人,如果一个陌生人虎视眈眈站在旁边,无疑会受到影响,焦牙婆接连出错了几张牌。眼中慢慢有火焰在酝酿。
秦拓一直像一个木桩,钉在了那里,几分钟过去了,焦牙婆摸了一张三筒。她心烦意乱,正要丢出去,秦拓突然大声道:“胡了!”
焦牙婆没好气地道:“糊什么糊?饭都还没开始煮呢!”
秦拓平静的笑道:“你的牌胡了!”说着不看焦牙婆的脸色,主动伸手调了一下她的牌,果然胡了。自摸翻一倍。
焦牙婆顿时心情大好,虽然赢钱不多,但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开胡,秦拓这根木桩,似乎也没那么讨厌了。
焦牙婆拿起香烟。竟然是中华的牌子,她抽出一支递给秦拓。
秦拓张张手,表示自己不抽烟,继续道:“你就说句话,能够解决我的一个大问题。”
焦牙婆再次看了秦拓一眼,猛吸一口烟,碎碎骂道:“小兔崽子,怕了你了,看在你帮我开胡的份上,我多嘴几句,今天早晨八九点的时候,电器失火,这里是老房子了,火势很大,幸好住户基本上都上班去了,没有人员伤亡。”
秦拓道:“那岂不是说,这火刚刚扑灭没多久?”
焦牙婆恼怒道:“废话,你自己看看现在几点啊,当官的没一个好人,当记者的同样没好人,官府来放火,不就是想逼走我们这些住户,省了拆迁的费用吗?然后又派你们记者来假惺惺采访民间疾苦,问题是,疾苦随处可见,采访有用吗?有用吗?”
秦拓能够感受到焦牙婆心中的怨愤,但这事不归他管,也管不了,等焦牙婆的气平顺下来,秦拓继续道:“我可以上去看看吗,弄几张第一手的图片。”
焦牙婆挥挥手道:“去吧去吧,没什么好看的,到处一片焦黑,门都没锁,尽管去,爱咋看咋看了。”
听到门都没锁,秦拓大喜过望,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上楼。
周小路的房间属于那种小格局的一室一厅带厨卫,还有一个阳台。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火焰气,东西都烧焦了,可以推测这场火的火势不小。
秦拓睁大眼睛,一点一点查看,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就在他正要转身离开时,突然眼睛一顿,落在一个不起眼的三角形物体上面。
从形状上看,这个三角形应该是一个饰物,用吊绳挂在脖子上,十八岁以前的年轻人最喜欢做的事情,把身体各处穿空,坠着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美其名曰“行为艺术”。
三角形落在灰烬里面,风吹散了烟尘,秦拓才得以看到。
他小心捡起三角框,仔细观察,突然间,双目瞳孔猛地一缩。
三角框上面有着特殊的纹路,如果不是见多识广之人,绝对认不出这有什么意义,把三角框上面的纹路归入普通的饰品花纹里面去。
只是,秦拓却刚好认识这种纹路,那是金三角某个地方,打制各种旅游纪念品的特色,秦拓以前执行一个任务时,刚好去过那里。
现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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