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镇元子还真是把江流一行人扣在五庄观中,算是捏住了佛门的软肋了,可以好好的和佛门谈谈条件。
可是现在,看江流一行人美滋滋的待在五庄观,完全不愿意离开,甚至把自己清风明月两个道童都带歪了的模样,镇元子的脸色有些难看了,心中有些恨不得江流一行人赶紧离开了。
“这不会是如来的算计,特意让这取经人一行,败坏我五庄观的风气的吧?”
甚至,镇元子的心中闪过一个这样的想法来,而且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佛门的诞生,镇元子可以亲眼看着它从无到有的,那两位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是很会算计别人的了,所以,这佛门上下的风气如此,动辄喜欢算计,也算是三界六道之中比较公认的事情了。
因此,眼看着江流一行人,将五庄观的风气都改了的模样,心中有些阴谋论的想法,绝不为过。
思前想后,镇元子觉得这取经一行人,不能久留在五庄观。
现在还好,只是清风和明月两个道童罢了,自己另外四十六个弟子现在可还在玉虚宫待着呢,总不能一直待下去吧?若是等这些弟子们都回来了的话,连自己这些弟子也被影响了的话,那后果可就难料了。
心念一动,镇元子的心中暗自的思索着如何趁早让玄奘一行人离开,同时还要尽可能的和佛门提条件。
其实,在镇元子的心中,最完美的发展应该是自己把取经人扣在五庄观,然后,这些取经人心急如焚,却又逃不掉,所以,只能去找如来和观音求救。
等他们亲自上面来求自己,那时候,自己就好提条件了。
可现在,若是自己主动表示让如来他们把人带走的话,就算是自己捏着他们的软肋,可是丧失了主动权的话,能够提的条件都不多,这个道理镇元子自然是明白的。
可是,看现在五庄观这样的风气,镇元子完全等不下去啊,而且更主要的是,这取经人完全不急的样子!
……
且不说镇元子现在是什么样的心思,另外一边,西天大雷音寺当中,如来佛祖端坐于莲台之上,嘴里低声的念动着佛法。
在莲台下面,诸般佛陀和菩萨等全都静静的作着。
良久之后,天花乱坠的异象散去,这一次法会自然也就结束了。
诸位佛陀、菩萨、罗汉金刚等等,各自对如来佛祖躬身行礼,然后陆陆续续的散去。
“观音大士,且留禅步!”随着诸佛各自散去,如来佛祖的目光落在观音的身上,开口说道。
离去的诸佛,对于这一幕也并不觉得惊奇,毕竟现在西游的大局已经开始了,观音作为西行这件事情的总负责人,如来佛祖和观音菩萨之间总有许多工作方便的事情要交接讨论一下,都在情理之中了。
“西行之事,已然开始,应该已经过去了将近一年了吧?不知现在如何了?”没有太多废话的意思,如来佛祖对观音菩萨问道。
差不多一年左右的时间过去了,在如来佛祖看来,观音菩萨也该给自己报告一下相关事情的进度问题,做个定期汇报了。
“阿弥陀佛,启禀佛祖……”听得如来佛祖询问当下的西行工作问题,观音菩萨的心情有些复杂,觉得有些委屈,又觉得有些尴尬。
委屈是这些日子,自己的确是受了些委屈,还说不出来的苦,而尴尬是因为自己这份工作似乎都没做好,这会不会让佛祖对自己的能力有所质疑呢?
且不说观音菩萨的心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思,总之,关于这一路走来,江流西行上所遇到的事情,巨细无遗的,观音菩萨都给佛祖做了个汇报。
其中,观音菩萨关于自己的玄光镜,还有那九品黑莲都赔进去了的事情,观音菩萨自然是着重的讲述了一下。
“阿弥陀佛,果然,这天地大劫可不是那么容易掌控的,这些日子,倒是让菩萨损失了不少东西!”
相处这么多年,对于观音菩萨的心性,如来佛祖自然是知道的,说是雁过拔毛也不例外,现在她自己都损失了些东西,观音的心情是什么样,可想而知了。
“为了我我们大业,些许损失不算什么!”等得就是如来的这句话呢,观音菩萨心中自然高兴,但是表面上的工作还是要做一下的,一副为了佛门大业,愿意牺牲自己的模样。
“阿弥陀佛,从今以后,我佛门宝库中的宝物,任凭菩萨调用吧,你所言不错,九九八十一难必须凑齐,所以,要制作劫难,宝物是必不可少的!”对于观音的回答,如来佛祖满意的模样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要想马儿跑得快,就必须给马儿吃饱,这个道理如来自然知道。
而且要制作劫难,宝物的确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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