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得极其的扭曲古怪。
蒂法头也不回的,顺手摘下了挂在腰间的小法槌,反手一槌朝着玛格的面庞轰了过去。
电光闪烁,一声雷暴巨响震得酒馆的玻璃窗‘哗啦啦’一阵乱晃,一股强劲的气流在酒馆内奔涌,蒂法的法槌端端正正的命中了玛格的面庞,将他一击狠狠的砸倒在地。
玛格高耸的鼻梁有一点变形,鲜血从他的鼻孔里喷出了老远。
他哀嚎着倒在了地上,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抽搐着。
乔翻了白眼,倒霉的家伙,可怜的家伙,脑子坏掉的家伙——图伦港的那些纨绔公子们,不知道有多少人,用了多少种奇思妙想,想要和蒂法套近乎、拉关系。
什么意外邂逅啊,什么意外撞车啊……甚至有人在蒂法从法院下班回家的路上,故意将自己的小腿塞进蒂法的马车车轮下,任凭车轮碾断自己的小腿,以此求得和蒂法亲近的机会。
可是结果呢?
呵呵。
蒂法在图伦港‘冰山暴力女’的称号,是怎么来的?
可怜的玛格助教,你就不打听打听清楚?
玛格进门的时候,虽然他的动作看上去一切都很正常,但是在乔的‘绯红本能’监视下,他能察觉到,玛格踉跄的步伐有一点不自然。
这家伙,是冲着蒂法去的。
他是,故意想要从背后冲撞蒂法,然后……再趁机演绎点什么后续的故事?
呵呵,冲着自己的家人下手?这家伙,他怎么会想到,冲着自己姐姐下手?
乔顺手拎起了柜台前的一个实木高脚凳。
厚重的高脚凳,通体用黑松林的松木制成。海德拉堡附近的黑松林,每年有好几个月的时间都在寒冬中渡过,木质极其的紧密、坚硬,密度极高,硬度堪比钢铁。
乔拎着沉甸甸的高脚凳,大步走到了瘫在地上的玛格身边,举起凳子,狠狠的朝着他的小腿砸了下去。
‘嘭’的一声巨响,高脚凳在玛格的小腿上撞得稀烂。
玛格的裤腿被乔的暴力打击轰得粉碎,露出了小半截毛茸茸的小腿。他的小腿肤色很是白净,乔的暴力击打,居然没能在他的小腿上留下半点儿痕迹!
乔的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
这家伙,好硬的骨头……他的身体抗击打能力,绝对达到了超凡六阶的水准!
刚刚那一击,乔心里有数,换成普通人,一条小腿绝对会被打成粉碎性骨折。
玛格的腿,却连肤色都没变化一下。
这家伙……
呵呵,乔刚刚使用的力道,远比蒂法反手轰出去的一槌要沉重许多。蒂法的一槌能够将玛格击倒在地,血流满面,而乔的这一击,居然没能对他造成任何伤害!
表演得,有点过了啊!
丢开手中的凳子腿,不等玛格作出别的应对,乔抬起右脚,狠狠的一脚踩在了玛格的脸上。
玛丽老太太眯了眯眼,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微妙的笑容。
乔狠狠的碾动大脚丫子,硬牛皮夹钢丝的靴子底,在玛格的脸上暴力摩擦着,发出‘吱吱’的声响。
玛格发出痛苦的哀嚎声,身体犹如一条青虫一样抽搐着。
“仁慈的穆忒丝忒啊……我做错了什么……”玛格低沉的哀鸣声从乔的靴子底隐隐传来。
“你意图袭击一名帝国司法官员,更有在公众场合猥-亵-妇女的嫌疑。”蒂法转过身,拎着小法槌,目光冷厉的盯着不断抽搐的玛格:“我怀疑,你和前些天的帝都动荡有关……乔,叫警察。”
薇玛将大半个身体藏在蒂法身后,她看着躺在地上,身体已经停止抽搐的玛格,细声细气的说道:“为什么要叫警察这么麻烦呢?黑森说,一切对我们图谋不轨的人,直接塞进酒桶,灌上火山灰水泥,丢进海里就是。”
玛丽老太太翻了个白眼,低声的嘟囔道:“哦,哦,真是完美的家教……多可爱的小姑娘啊。”
蒂法同样朝着薇玛翻了个白眼:“可是,薇玛,这里没有海。”
薇玛的小脸皱成了一团,她咬着手指,低声的自言自语:“没有海,对哦,这里不是图伦港,那么……”
蒂法举起小法槌,轻轻的敲了一下薇玛的脑袋:“黑森教你的?把人沉海里?嗯?”
薇玛抬起头,看着一脸冰冷的蒂法,很灿烂的嫣然一笑。
酒馆的大门被猛地推开,几个学生装束的青年闯了进来,他们看到躺在地上的玛格,一个个瞪大眼睛,又是惊讶、又是愤怒的大声叫嚷起来。
“玛格老师……”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
“去叫人,去叫人……把同学们都叫过来!”
乔再次翻了个白眼,这一幕,似乎有点熟悉啊?似乎,他刚来海德拉堡的时候,就有人用这一手,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热情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