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所有威图家的成员的心脏部位一把抓下。
乔还好,他身上弥漫着浓郁的猩红色煞气,他对抓向自己的小手并无多少感觉。
而在场的威图家护卫们,则是脸色齐齐苍白。
这些小手距离他们的身体还有好几尺远,他们就觉得浑身发冷,鲜血不断向心脏部位聚集,一缕缕热气裹挟着他们的生命力,不断的从心脏部位向外流逝。
“见鬼!”几个护卫头目嘶声怪叫。
一直站在一旁的司耿斯先生则是猛地举起了手中细细的手杖,他同样念诵了几句怪异的咒语,然后手杖重重的往地上一杵。
‘嗡’!
同样邪恶,同样阴寒的气息向四周爆开。
方圆百尺内的黑雾被邪异的力量骤然驱散,一支支半透明的小手同时炸开,犹如飓风中的蒲公英一样化为细细的黑色光点被吹得无影无踪。
司耿斯先生直勾勾的盯着数十尺外的老人,朝他狠狠一指:“你的皮!”
老人的身体猛地一晃,他身上一股黑气喷出,他全身的皮肤骤然向外一跳。
老人的脸色变得无比的怪异,他面孔抽搐、扭曲,浑身剧烈的颤抖着。司耿斯先生的这一指,他全身的皮肤都瞬间和自己的身体撕裂、分割开来。
浑身犹如火烧……浑身皮肤瞬间脱离自身带来的剧痛,让老人的灵魂差点崩溃。
他张开嘴,想要嚷嚷点什么,却一句话都没能说出来,只是发出了一声惨绝人寰,凄厉沙哑犹如受伤野兽一般的惨嗥声。
老人跪在了地上,然后重重的倒在地上抽搐、翻滚。
但是他不动还好,他一动,他刚刚撕裂的皮肤和下方的肌肉组织剧烈的摩擦,反而带来了更加不可描述的剧痛。
老人的皮肤迅速变成了惨白色,然后蒙上了一层邪异的色泽。他的皮肤上出现了几双大手印痕,这些印痕蠕动着,疯狂的左右拉扯着,好似有无形的邪魅,要将他的皮肤硬生生从他的身上撕下来。
“剥皮术士!”几个希尔教会的家伙齐声惊呼,然后一个看上去三十多岁的青年男子大声怒吼:“黑暗的同伴,为什么要和我们作对?”
乔笑得口水都喷了出来:“多稀罕的问题啊?你们给司耿斯先生发薪水么?”
司耿斯先生警惕的盯着希尔教会的这群家伙,慢悠悠的笑道:“少爷的话,简直就是真理……我拿的是威图家族的薪水,当然要为威图家族尽心尽责。”
希尔教会的人同时冷笑,尤其刚才大吼的那个青年更是脸色难看,显然他也发现,自己说了一句多么愚蠢的话。
地面上,挨了司耿斯先生一记大咒的老人已经生生痛晕了过去。
黑暗的力量就是如此的诡异、狠厉,这老人的实力比起司耿斯先生很可能更强,但是他一不小心中了司耿斯先生的剥皮咒后,当即惨败。
“那么,我重申我的话。”乔大声嚷嚷道:“在帝国的领地上,你们袭击帝国公务人员,妄图绑架帝国国宾,这是对德伦帝国的严重挑衅。”
“给你们十秒钟,给我滚,否则的话……我无法保证你们在黑牢里的人身安全,以及……”
乔突然闭上了嘴。
几个希尔教会的人当中,长相最不起眼的那个中年男子,阴沉着脸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黑漆漆的,闪耀着晶石光泽的钵盂。
小小的钵盂被浓郁的黑气包裹着,不断有尖锐的哭喊声、哀求声从黑气中传出。
四周密林,骤然变成了一片黑夜。
黑夜中的光线,变得澄澈而迷离。
所有人,哪怕是普通的威图家护卫,都看到一条条朦胧的人影通体包裹着淡淡的黑雾,发出尖锐的凄厉的哭喊声,身体拖拽着淡淡的绿色幽光,从远处朝着这边飞来,然后在极度不甘、极度绝望的嚎叫声中,被那钵盂一口吞了下去。
这些从远处飞来的人影,有些人衣衫褴褛,但是有些人身上,分明穿着德伦帝国军的制服,以及监察官的制服,甚至还有几道人影身穿黑色的警察制服!
乔猛地瞪大了眼睛,这些人影,是密林外,这一场袭击中战死的袭击者,以及牺牲的帝国军士兵、监察官和警察!
“混蛋!你们要做什么?”乔挥动着沉重的轮轴,朝着这些希尔教会的人大吼。
“你们,全都死在这里罢?”手持钵盂的中年男子兴奋得大吼:“吸收了你们的灵魂,生魂邪皿所需的祭品,应该凑齐了!”
中年男子的吼声中,乔猛地一跃而起,挥动着两根轮轴朝着他重重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