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料理

。我终于回到那个城市，那个我最爱的女人生活的城市。那个让我度过人生中最快乐的七年的时光的城市。我知道，两年前她生了一个儿子。所以我没想过要找她，我怕打破她生活的宁静。因为我知道，她还是爱我的。但不知道这究竟是否缘分，纵使不想见，还是无意中遇见。

    在街上，她见到我。我向她露出一个苦涩的笑容。她平静的说：“谁会傻到嫁给自己最爱的人！”我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她转头离开。我知道她是在装作冷漠，而我也不想拆穿她。

    一个月后，在她和他面前我和她的好朋友相爱了。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的好朋友对我有好感。只是我从来都没想过这方面的事。当她和他来为我们做媒人，安排我们去玩的节目的时候，我在想，如果和她的好朋友在一起。那应该是我们四人之间最好的结局吧？之后，她和他还有他们的儿子离开了我们曾经留下美好回忆的城市。

    再后来我和她的好朋友，因为我饮醉酒后的一句：“谁会傻到娶自己最爱的人！”而离婚了。为了补偿，或者是逃避，我选择了离开那个城市。离开她的好朋友。我没有把我的联络方法给她，因为我不想再有谁因为我和她而受到伤害了。而且只要我消失，她就能和他继续过一些平淡安稳的生活吧。

    我一生人当中，最遗憾的是没有能力娶她为妻，和她组织一个家庭。但最觉得快乐的事，却是看见她生活得那么开心快乐。能找到一个那么疼爱她的丈夫。没能力给她幸福，就放她走，让她找一个快乐的世界，自由的飞翔。自私也好，懦弱也罢，只要她的快乐大于忧伤，那我便满足了。

    十五：shallwetalk@离开

    shallwetalk（亲情）

    农历十五，是月圆之夜。一个灯火通明的家中，一位妇女细心的料理一煲汤。但她的眼中，却闪烁着泪光。楼下的公园中，残旧的秋千上坐着一个男孩。男孩一身肮脏的衣服，还有脸上那鲜明的掌印，和属于他的一副倔强的表情。他看着那灯火通明的家，脸痛，心更痛。

    二十，月渐残缺。家，依然是那个灯火通明的家。妇女，依然是细心的料理着一煲汤。眼中，却依然闪烁着泪光。男孩今天，却不坐在秋千上。衣服也不肮脏，脸，也没有巴掌所留下的红印。只是，男孩只敢把目光躲藏在漫画书上。避开母亲那难过的脸，更加，不敢面对台面上那张用鲜红色笔写着分数的低分试卷。

    多年后，男孩终于成为他母亲所期望的人，是他母亲的骄傲。只是，原本无所不谈的母子。今天却如陌路人，男孩只愿独自一人的躲藏在自己的世界中。母亲，依然细心的为男孩料理着一煲汤。“嘟…嘟…”电话回响起：“喂？”男孩接了电话。“今晚回家吃饭吗？我煲了汤。”是母亲的声音，男孩淡淡地说：“不了，有事忙。”母亲虽早知答案，不过心中，免不了失落。“还有事吗？”男孩略显疲倦地问。“嗯，没什么事了，汤我放在冰箱。你回家自己热来喝吧。”男孩没说什么，只是淡淡地说：“没事那我挂了。”说完，母亲便只能听到电话中的忙音。

    当年，闪烁在母亲眼中的泪光，今天已经不仅仅是闪烁。母亲抹去脸上的眼泪，心中的痛楚却依然不能消除。公司中，男孩在电脑面前，只是播放着死神的动画片。或许，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的母亲。或许，他是知道的，只是，仅仅的不敢面对。思绪，随着回忆的展开，渐渐的回到当年。

    “啪！”的一声，男孩脸上一阵剧痛传出，随即生出一个红印。母亲对他吼道：“为什么你总是跑到外面玩！你的功课怎么了！？为什么你就是永远都不能认真读书！？为什么！？”男孩沉默着，眼泪默默地流下，拼命的转身跑出家门，脸痛，心更痛。然而离开了他的家，他便无处可去。只能在家楼下的公园逗留。母亲情绪平复后，渐渐后悔刚才的行为。只是，现在去带那孩子回家也无补于事吧。他那倔强的性格，肯定不会这么快回来的。母亲如此想着，便开始为男孩煲汤。

    终于，母亲还是因为时间太晚而下楼找回孩子。在公园中见到男孩后，一声不出的拖着男孩回家。男孩没有反抗，因为他知道他没有能力离开这个家。只是，他已经很厌倦了。厌倦了过这种日子，却对此无能为力。此刻，他便觉得自己如一个折了翼的小鸟，想飞，却怎也飞不高。

    五日后，测验的试卷发下来了。果然，没有复习的孩子不及格。而且分数偏低。只是，他隐瞒不了这事。带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家后，把试卷交给了母亲。母亲看过试卷后放下试卷，一言不发地料理着一煲汤。对此，男孩竟然觉得手足无措。他不敢接触母亲那失望的眼神，也不敢直视自己的试卷。于是此刻开始，他决定真正折下自己的羽翼。做一个他母亲所希望的乖孩子。为了不让母亲难过，哪怕他将会失去灵魂，也在所不惜。

    从此之后，男孩非常努力的读书。由运动全能的运动健将变为同学眼中的书呆子。除了得到考试分数以外，他便失去了一切。失去了梦想，失去了友情，更失去了灵魂。终于过了十年，他以全校第一的成绩毕业于全国闻名的学校。甚至，自己创业，在三十岁那年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青年才俊。

    他的母亲眼看儿子成为一个有“出色”的人后，心感非常安慰。只是一直有一个问题缠绕着她的心。因为她的儿子由发奋读书那天起，待自己便如外人般陌生。他再也不会向自己撒娇，再也不会对自己露出发自内心的微笑。她甚至反省，自己是不是错了？或许，一个合格的母亲，并不是这样做的吧。想到这里，她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孤独在家的母亲下定了决心，今夜，等儿子回来，把一切的问题都说清楚。儿子在公司逗留到深夜，他不知道这样做是为什么，只是他在没有和朋友相约的时候，总是这么做。终于，在他踏入家中的同时，已经注意到电视机而已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而他的母亲，成坐在厅中等他。他关上门，想回到自己的房间。

    “等等。”男孩被母亲叫住，男孩轻轻“嗯”了一声。母亲说：“来我身边坐下。”男孩没有拒绝，来到母亲身边，静静地坐了下来。母亲鼓起了勇气问：“你究竟，对我有什么不满意？”男孩一听，勉强掩饰着自己心中的脆弱。点起了一支烟，装作淡定地说：“没有。”此刻，母亲的眼泪终于在男孩面前流了下来。男孩看到母亲的眼泪，顿时慌了手脚。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都要和我保持着距离。我有什么对你不起吗？”男孩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答这个问题。虽然他知道眼前这个是自己的母亲，所以他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去成就她心中的好儿子。只是，他不能否认，他内心中，怨恨着她*自己放弃了一切。想爱，却不能爱。想恨，却不敢恨。此刻，男孩又该怎么说出口？

    突然，男孩深深吸了一口烟，吸入肺部，缓慢的吐出来，才下定决心把一切说出来。“你*我放弃了我的梦想，我的朋友，我的灵魂。这样，算不算是对不起我？”母亲听到这个答案，楞在哪里。她从来都没想过，自己对孩子的一片苦心，竟然换来这样的一句话。男孩继续说：“是你*我学习的，是你*我放弃成为篮球员的梦想的，是你*我离开我的队友的。是你，让我成为行尸走肉的。”

    此刻，母亲的泪水已经崩溃而出。男孩心中也承受着沉重的痛，他又再深吸了一口眼。尼古斯丁帮他勉强平复了心情，他才能继续说：“我，不是想怨你。但我不能不怨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非要我变成今日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我到了今日，究竟得到过什么。我只知道我读书，仅仅是为了想让你不再哭泣而已。然而，我却不能待你，如以往那般亲密。因为每次看着你，我都会想起我失去的一切。我不希望对着我的母亲，也要挂着虚伪的面具来应酬你。”

    “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想过，没想过会是这样的。我……”这次慌乱的，是母亲的话语。男孩重重叹了口气说：“事已至此，说什么也补不回来了。本来，我没想过把这些说出来的。但或许，我说出来了，总有一日，我的心可以原谅你的。如果把这些永远藏在心中，或许我便一辈子都不能原谅你了。”说罢，男孩给母亲一个轻轻的拥抱。母亲，抱着儿子在痛哭。儿子心虽然痛，却抹不去多年来的伤痕。或许，任何感情带来的伤痕，都需要时间去治疗吧，包括亲情。

    离开，是因为爱。

    冬夜，冷清的路上，一对小情侣牵手走在路边。一只温暖的大手，紧紧地握着瘦弱的小手。女孩会心的微笑，让男孩着迷。突然，女孩对男孩说：“今晚陪我睡一晚，好么？”男孩听到女孩的话，呆在那里。手微微颤抖着，却掩饰不了他的激动。他点了点头，手握得更紧。是因为紧张，也是因为兴奋。女孩由男孩眼中看到**，于是继续说：“别想多，只是睡觉，不做其他的事。”听到女孩这样说，男孩不禁觉得失望。不过他也没拒绝。

    二人来到一家小旅馆，要了一个房间。男孩拥着女孩睡在床上。女孩体香若有若无的传入男孩的鼻子里。虚无的香味刺激了男孩的**。渐渐男孩有了反应。被男孩拥在怀里的女孩自然感觉到男孩身体的变化。不过女孩没有说什么。男孩心中开始有了点燥动。手渐渐变得不安分，游走在女孩的上半身中。当他的后解开女孩衣服的钮扣的时候，女孩阻止了他。男孩停了下来，女孩小声说道：“我们不是说好今晚只是睡觉，什么都不做么？”男孩沉默不语，女孩的声音虽小，却坚定。“我希望我的第一次，留在我结婚的第一个晚上。”女孩继续说。

    男孩听到，心中觉得很羞愧。在女孩耳边轻轻说了句：“对不起。”女孩也轻轻说：“没关系。”不过此时，男孩已经放开拥着女孩的手。不久，女孩听到开门和关门的声音。她知道男孩离开了，泪在黑暗中划过。女孩心中很痛，她想不明白男孩为什么离开。是因为不爱她吗？不发生关系就离开了吗？那天之后，男孩和女孩分手了。女孩很失落，开始抽烟汹酒，打扮妖艳。不过无论她的外表多么的放浪，但始终保持着她的那条底线。

    三个月后，女孩知道她的好朋友和男孩在一起了。女孩甚至认为，男孩和她的好朋友由一开始就搞在一起。她觉得她被背叛了，心很痛很痛。时间从来不会为任何的人而停留，很快又过了一年。女孩依然打扮妖艳，却又带一点阴沉。她身边每个朋友见到现在的她，都为她感觉到惋惜。因为最初女孩是多么的活泼，仿如冬日里的阳光，为大家带来温暖。不过今日，无论对谁都很冷淡。让人觉得，她就是黑夜里的玫瑰，美丽而孤独。

    在一次同学聚会中，女孩的好朋友拖着男孩出现。看到他们的一刹，女孩的心隐隐作痛。又或者说，痛从来都没有停过。倾谈中，女孩的好朋友带着幸福的笑容，透露计划明年就结婚。这时，女孩忍不住冷笑一声。众人一听，顺着声音向女孩望去。有些知情的人脸上出路尴尬的表情。女孩没有理会别人的眼光，只是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时大家都故意把话题拉开，气氛好不容易才再次热闹起来。不过那夜，没有人愿意再谈论女孩好朋友和男孩的婚事。

    那次之后，女孩再也没有见过她的好朋友和男孩。时间又匆匆过了六个月，女孩却收到好朋友的一封信。收到信的那一刻，她有想过把信撕烂。反正也只对方寄过来的示威信吧。不过沉沉的，看来很长。女孩很好奇，究竟信里写了些什么。真的只是对方的示威吗？好奇心之下她终于还是拆开了信件。一叠厚厚的相片，和一张信纸。女孩先把相片拿来看，看完过后却哭了出来。相里面的是男孩，不过男孩的样子非常失落。女孩泪水已经划落，手微微颤抖着，打开信纸。

    “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是不是很惊讶？觉得我是在对你示威的吗？”女孩没想过第一句竟然是这样，不过还是继续看下去。“你知道吗？这些相就是他和你分手后影的。他为你难过了足足一年啊。”读到这里的时候，女孩开始觉得有点手足无措。“其实他刚开始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仅仅是因为我的身体。这个我是知道的，不过我爱他，我不介意。”女孩的手紧紧捉着信纸，每看一句，都感觉到无尽的心痛。“你们的事我都知道，你们分手前一晚，他为什么会走你知道么？”这刻，信纸由女孩手上跌落。

    良久，女孩才鼓气勇气，拾回信纸看下去。“他走，不是因为你阻止他。而是他没信心可以控制得住自己的**。他也知道其实如果他继续下去，你是不会拒绝的。不过，因为他爱你。所以他才决定要把你的第一次留给你自己决定。他离开你以后，每一天都过得很痛苦。他每一天都在不断地折磨自己。那个时候，你哭天喊地的找人倾诉。而他却在默默的躲在黑暗中独自舔伤口。那种感觉，你会明白吗？那些相就是他那个时候影的，或许看到这些相，你才会多少有点明白吧。”这时候，女孩的哭得更汹了。泪水也打湿了信纸，不过没有把字化开。就像她曾经给他的伤害，永远也化不开一样。

    “今天，我们能走到结婚，我是付出很大的努力的。而他，也付出很大的努力去把你忘记。其实，每个男人都好色。但不代表，在你结婚那一夜，你的丈夫得到了你的第一次。他就能真的一辈子对你好的。而你，也太过自私了。如果不想把自己给他，何必让他睡在你的身边？那种痛苦，是我们女人永远都不明白的。我看过他痛苦的样子，所以我知道，那真的很痛苦。以后，无论你怎么说我卑鄙也可以，但我希望你别误会他。他不会因为你不和他发生关系而离开你，他是因为爱你，才离开的。一个愿意把痛苦独自背负的人，你不懂得珍惜就让我来爱他吧。最后，他要我对你说一句：‘坚持你所坚持的，虽然未必一定对。但起码将来你不会后悔。’”

    信至此，就没有了。女孩却发现，原来这么多年的心痛，都不够这一刻的痛来得撕心裂肺。不过错过了，就一切都不能再从来了。怪就怪，当年自己没有懂他。终于，女孩远走他乡。男孩和女孩的好朋友结婚了，过着幸福的日子。不过这对曾经真心相待的人，却再也没有见过面。或许，他们都怕，再见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对对方吧。

    十六：思前恋后ii@在你遥远的附近

    思前恋后ii（）

    挂上电话后，男孩坐上了去女孩家中的公交车。手中拿着一合装着饭菜的保温饭盒。公交车飞快地开往目的地，男孩的心跳也随着汽车的速度而快加。但原因，是可以见到久别了的她。终于，公交车来到女孩的家楼下。男孩一步一步的走到女孩的门口，却止步不前。心中想着，第一句说话，应该说什么？但当他还没有答案的时候，门已经开了。然后看到女孩一脸惊讶的看着自己。

    女孩笑了笑说：“在门口站了多久？”男孩尴尬地说：“刚到。”女孩开了铁门，把男孩拉进家中。男孩走进女孩家后，屋中一切都是那么熟悉。因为以前，他就常常来为女孩的家打扫。虽然这些事很婆妈，男孩也不喜欢做。但想着女孩每天回到家就能看到洁净的家具，那天真的笑容。男孩便会乐此不疲地重复着他所讨厌的家务。

    一阵属于女孩头发的香气飘入男孩的鼻子中，男孩看到女孩头上的水珠。于是熟悉地走进浴室，把女孩最喜欢的毛巾拿出来。替女孩抹了几下头发后，又走到女孩的房间把热风机拿出来。女孩看着男孩在忙碌着，嘴边依然挂着一丝微笑。男孩把热风机拿出来，把女孩拉到椅子上，细心的为她把头发吹干。边吹边说：“这么多年了，还不懂得照顾自己。洗完头不把头发吹干，很容易病的。”

    很快，女孩的头发男孩细心的照料下，柔软若丝。男孩处理好女孩的头发后，把刚才拿来的饭菜拿到厨房中加热。当他来到厨房，发现以前自己买来的厨具依然齐全，摆放得很整齐。但他知道，女孩从来都没有用过。因为女孩不喜欢煮饭。男孩熟练的把工具拿出来，然后继续着他的忙碌。女孩在厅中看电视，虽然已经很饿了。但她知道，很快男孩就会把好吃的饭菜拿出来。因为他们由以前开始，便一直都是如此。

    终于，男孩把一切都料理好，拿到厅中。女孩也刚好把电视关了，开了一些柔和的音乐。还把饭厅布置好了，鲜艳的红酒，温暖的烛光。是女孩喜欢的浪漫气氛。男孩把饭菜放好，坐了下来。女孩替男孩添了酒，轻轻的举起杯。男孩也轻轻地举起杯子，两人轻轻一碰。酒入口中，如一股暖流驱走寒冷。烛光映照之下，女孩更显美丽。男孩不禁再为之着迷。

    很快，饭桌上的菜已经被二人清理得七七八八。二人也有了酒意，体内渐渐发热。女孩笑着起身，轻轻拉着男孩。男孩知道，女孩想跳舞，于是二人偏偏起舞。虽然，很久没一起跳舞的二人刚开始的时候有些生疏。但很快就回复了昔日的默契，跟随着节奏或进、或退。在踏熟悉的舞步中，女孩轻轻把头伏在男孩的肩膀。男孩的脸，也紧紧地贴着女孩的秀发。彼此的温度，随着身体的接触，互相交流。仿佛，又回到昔日那温馨的日子。

    或许因为舞蹈，男孩心跳越来越快。女孩脸上也露出小小酒窝，男孩心中的感情再也压抑不住。同时，女孩温热的美唇贴在男孩的嘴上。男孩残存的一丝理智，随着女孩湿润的小舌而烟消云散。二人激烈的互相亲吻着，抚摸着。然后身上的衣服，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