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东西不会流出去的,让他不用想了,这么费神的事情,宝珠也不会再做了。”
赵平的笑容一僵,“我还以为……还以为。”
“不用以为。”乾启打断他,盒子盖起来,“就当这东西你没见过,这事就算了。”他的宝珠,他再也不舍得她画这些东西了。
赵平却是一脸可惜,“那这些东西不都是那样画的,她又费不了多少时间,”但又一想乾启的身份,郁闷地把下面的话都咽了回去。
有人真是抱着金山甘心挨饿,他也没办法。
房门响,乾启站起来,拿着东西往卧室去,回头还和他嘱咐,“这事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带我们看窑厂的人来了。这事你赶紧忘了。”
赵平点头,心里想着,这怎么可能忘?!
春节长假很快就结束了,各处恢复了办公。
宝珠坐在詹远的“咨询中心”里,喝这詹璐璐给她倒的茶,认真听着詹远和她描述这段时间的情况。
贾家,贾承悉也出了院。
书房里
贾承悉一脸阴霾,看着对面的人和他汇报,“什么叫找不到人,那么大个人怎么可能找不到?”
对面的年轻男人神色紧张,这人本来是贾承悉的私人助理,现在被临时叫过来帮贾承悉处理私事,原本以为是一个靠近老板的好机会,却没想到,是个烫手山芋。
“真的没办法再找了,贾太太她,手机号停了,家里也没人住,我守了好几天,根本她一次都没有回来过。”
贾承希的眉头紧紧地皱在一起,阴着脸说:“那你就不会跟着那个保姆?”
“我跟啦。”助理立刻掏出记事本,“您看,我每天去哪里,跟的哪一条线都记着呢,可贾太太连保姆也不用了,我真的没办法。”
“连保姆也不用了?”贾承悉一把夺过那记事本,肋骨的地方一痛,他连忙放轻了动作,这个地方骨裂了好几处,没办法打石膏,只能慢慢养着,他看着记事本,脸上的阴郁越来越浓,“那有没有去她娘家,难道过年她没有回娘家,没有走亲戚?”
助理说,“贾太太她,她真的连娘家都没有回!一次都没!”
“什么?”贾承悉一下站了起来,肋骨位置瞬间剧痛,他弯下腰,复又坐下,心里翻覆着巨大的浪潮,“甄宝珠这个女人疯了吗?过年,她竟然连娘家都可以不去,亲戚也不走,就这样凭空消失了不成……”
“你去机场那边查查,看她有没有买机票,等确定她没有离开安城再说。”贾承悉对助理挥手,让他出去。
助理点头,转身拉开门,却正对上外面站的人,“贾,贾先生。”
贾华源示意他离去,没有为难的意思,走进书房,关上门。
“说吧,怎么回事?”他问儿子。
过年这么多天,宝珠一次也没有出现,如果不是那天在医院他们遇上,贾华源相信,他恐怕一次也见不到这个儿媳妇了。
已经是瞒不住的事情,贾承悉说:“宝珠不知道怎么了,我回来她就说要离婚。现在绝情的好像变了一个人。”
贾华源看着他,不满道:“这时候还挑别人的错处,你自己的错一点都没有?”
贾承悉挣扎着从书桌后站起来,“爸这次真的没我的错。你不知道,我对她好话说尽,她简直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
贾华源走到窗口位置,想了想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婚姻大事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你先找人吧,找到人好好和宝珠说,别让我对你太失望。”
贾承悉大感冤枉:“爸这次真的不是我的错!”
贾华源一抬手,略不耐地说:“宝珠以前对你怎么样我们很清楚,要怪,还是怪你自己。”
贾承悉肋骨一疼,岔了口气,一句话也说不出,他生平第一次,觉得冤枉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