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此时做狗求饶,难解秦楚歌胸腔郁气。
两名将士上前,扣住兰格手臂,姚帆送入白酒。
一口也是饮酒,即喝即上路!
咔咔咔……
姚帆抽出“长器”之上的利刃,扬刃挥下!
“被秦帅赐死,你该荣幸!”
姚帆退后,收起利刃,扫视地上瘫如泥的张峰三人,等待秦帅指示。
血水在地板上不断殷出,刺眼夺目。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终将僵化的张峰三人彻底惊醒。
“秦帅饶命……”
三人跪在地上磕头求饶。
秦楚歌转过身子,径直走向办公室门口。
“一人两亿修缮房屋,一日之内凑齐,然后离开江城,胆敢踏入半步,九族不保!”
说完,秦楚歌离场。
张峰三人跪地感恩。
脑袋在,命就在,活着比什么都好!
……
江城医院。
秦楚歌与姬如雪汇合。
接过秦帅手中水果,姬如雪做了一番汇报。
义父那边并无大碍,但景画受了很重的伤,现在还没醒过来。
她是无辜的,那巨大的冲击力没取走她的性命已是万幸。
秦楚歌听闻,思考半晌,吩咐姬如雪道:“联系一下白子尘,让他把那七彩双头蟒的所有能用的都送过来,全都给景画用。”
秦楚歌虽不懂治病救人,但一条媲美小天位宗师之境的灵蟒,其身上所有东西都是宝贝。
用在一个普通人身上,用量适中,没有任何害处。
蟒皮能修复肌肤,蟒血能补充营养,还有可以修复神经的东西。
故此,一条七彩双头蟒,绝对能让景画苏醒。
“老板,那灵蟒是要给您治伤的!”姬如雪不许。
“回头再抓便是,去吧!”秦楚歌走向了景画的病房。
房间里,景画的母亲乔沁,以及奶奶姚曼水都在。
只不过,脸上的泪痕以及哭肿的双眼,更让秦楚歌有些愧疚。
“楚歌,你来了……”
乔沁抹着眼泪,起身跟秦楚歌打着招呼。
“楚歌,画儿她能醒过来吗?”姚曼水攀住秦楚歌的手臂,泪眼婆娑。
“奶奶你放心,她很快就能醒过来。”
秦楚歌安慰着姚曼水,坐在床边,凝望着双目紧闭的景画。
脑中突兀的想起那条微信语音。
“我想你了,很想很想……”
语音背后的勇敢语气透着可爱,更透着这个女孩埋藏多年的情愫。
遥想当年。
他和她,青春年少。
那条置于脑后的马尾辫,总是被一少年扬手握住。
“马尾辫,今天的作业借我抄一下。”
“烦人,再抓我辫子,我告老师去。”
“马尾辫,篮球服帮我洗一下,要用最香的洗衣液,明天我要穿着打比赛!”
“你没有手啊!烦死你了,明天要是打不赢比赛,我给你篮球服扔粪坑去。”
“姓秦的,隔壁班有人欺负咱们班女孩,你帮不帮?”
“揍他丫的!”
“姓秦的,我来那个了,帮我买包那个东西,记得用校服兜着,别让别人看见!”
“女人真麻烦!”
……
放学小道,骑车相伴,你笑她笑,昏黄路灯互相追逐。
那年少如一首歌,在耳边单曲循环。
我躺在街头,紧握着啤酒。
仰望着星空,背景是车水马龙。
画青春的彩虹,多少笔才够?
“喂,马尾辫,别睡了,快把作业借我抄一下!”
秦楚歌于心底这样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