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怕拿捏不到二房那一家子,哼!
而坐一旁的林老太和罗老太早就止不住好奇,心里猜想着发生了什么事儿,左右看了看文夫人和齐老太,只见一个面露愁色,一个眼露喜意。
终于到了申时,一众贵妇老太太们也都差不多乏腻了,便个个打道回府。而赏花会也举行的差不多,王雅凤和李欣悦等人开始送客。这边李泰豪也早早的过来,结束了行诗会的酒令。
至此,待所有宾客都回去后,齐老太心里惦记着事,便拉着文夫人不让她回去,而且还让所有人都聚在了前院,一副想要抖露什么事儿似的。
李泰豪见此,以为文夫人已经将事情告诉了他母亲,暗怪她多嘴,却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对母亲接下来的怒意,只好默不作声。
齐老太见人都到齐了,半天不见齐芝秀和李泰华,也没见张氏,心里猜测便稳了**分,脸上却故作不解的问道:“芝秀和泰华他们两个怎么没来?不是说了等会儿一块儿用晚饭么!”
“唉,我家老爷头还正晕着,现在还没醒过来。”文夫人简单的说道,却故意透露出一副让齐老太想歪的假像。
李文昔此时却进来,向众人行了礼后,默默的来到了文夫人身后。这个时候大家都被一种诡异的气氛所吸引,都知道接下来肯定要发生什么大事,所以没人管李文昔。
“竟是这样啊?那芝秀怎么还没来?”齐老太又问。
她的话音刚落,门外却小跑进来一女子,众人瞧去,不是齐芝秀是谁?只见她流着泪,捂着小嘴,哭哭啼啼跑来,冲到齐老太身边,扑跪下来,哭道:“姑姑,您要为侄女儿做主啊!”
齐老太见齐芝秀哭着跑来,便暗喜,脸上却是一肃,森然道:“芝秀你这是哭什么?可是谁欺负了你去?说与我听,我倒让看看谁这么大胆!”
“呜呜……姑姑,我,我干脆死了算了!我不活了!我没脸活在这个世上了。”齐芝秀哪好意思说什么事,只管哭,后来干脆起身欲撞柱子一死了之。
她要真撞得上柱子死了也好,可大厅上这么多人,她才说完,便被一群人拥住,齐齐出声劝慰。
李文昔立在后面,就跟看戏似的瞧着齐芝秀演这么一出,她这是不好意思说自己没勾成目标,反而跟李泰豪睡在一起,干脆先来个以退为进。
“你到是快说啊,到底出了什么事儿?”齐老太暗暗焦急的说道。
文夫人也知道,这么多人在场,齐芝秀她哪好意思讲?可眼下张氏又不知在哪。想了想,便出去道:“齐老太,要不先让人退下吧。”
齐老太一听,立刻来了精神,也不多想,忙挥退众人,让所有人都出去,就连李文昔、李欣悦等一众小辈都出来。
林老太和罗老太是不想走的,但齐老太却让她们也都先回去。而文夫人原本也是打算出来的,本来么,这事儿跟她也没多大关系,但显然齐老太不这么认为,巴巴的把她给叫住。
一时间,厅堂里只剩下齐老太、李泰华和齐芝秀。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吧。”齐老太看了看李泰豪一眼,这才看向齐芝秀,说道。
“这……姑姑,侄女儿真的不想活了!”齐芝秀瞥了眼李泰华,又哭泣道。
“唉,表姑娘,其实这事情你虽然受伤害,但事已至此,你也便认了吧。有什么事情都是可以商量解决的,不要动不动就寻死觅活的啊!”文夫人劝道。
齐老太倒是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心想着,这事儿不是她最应该反对,最应该生气的么?怎么文氏能这么心平气和的劝人?
想想就有所怀疑,便看向李泰豪,问道:“你媳妇呢?”意思是,她抓奸的人一去怎么就不回来了?
李泰豪知道事情迟早要说,而这种事情由他开口最好,于是深深吸了口气道:“母亲,孩儿不孝……孩儿一时情不自禁,把表妹给……”后面的话,既便是李泰豪也不好意思说出口。
齐老太一时没听明白,愣了愣,道:“你说什么?”说完,又看了看齐芝秀,见她只是低头哭,然后看向文夫人,却见她一脸淡漠。
“母亲!您要为我做主啊!媳妇儿不想活了!”这时,门外一声号丧失似的震天哭声传来,下一秒,只见张氏哭天喊地的冲了进来。
“哭什么哭,把话说清楚。”齐老太终于觉得事情不对劲,拉下脸便喝斥的说道。
“母亲!他们,他们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做苟且之事。您让媳妇儿如何有脸见人?一个是我相公,一个是我表姑子,这,他们这是要逼死我啊!”张氏改嗷为抽泣,说道。“什么?”齐老太一震惊,一掌拍在椅子上,气得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