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还有事儿,就先走了,明儿见。”
“去吧去吧。”赵紫仟和王园园同声道。
“对了,以后,那个江漫儿,你们多注意些。”李文昔背好包正欲走,瞧见四周无人,江漫儿也不知去哪,想了想,轻声的对两人说完,便离开教舍。
留下赵紫仟和王园园在那儿一脸沉思。
……
李文昔才出了书院的大门,便见文易已经在那儿等她,见她出来,挥了挥手。两人便也不多说,直接坐进马车。
才进马车的李文昔突然感觉到什么,掀开车窗帘子,正瞥见蓝衣立在对面微微笑的看着她。李文昔手一顿,放下帘子,嘴角抽了抽,现在从跟踪到监视了!
尼玛!这也太光明正大了!
“主子,李姑娘和一位少年共同上了一辆马车。”蓝衣回到赵珩的府上,回禀道,语气特意加重‘共同上了一辆马车’。
赵珩抬眼看了蓝衣一眼,淡淡道:“我让你看护她的安全,直到她回府为止。”
“是,我这便去。”蓝衣忙说道,不等赵珩再说话便闪身离开。看主子的八卦也要有个限度,再不走主子会恼羞成怒的。
见蓝衣走了,赵珩想了想,便起身让人备好马车,出了门。
却说李文昔和文易来到了他家,进门便瞧见潘文思笑得一脸荡漾的看着她。
“见过潘师叔。”李文昔笑着行礼道。
“小丫头没良心的,不喊你来,你便也不想过来瞧瞧我。”潘文思笑道。
“……”李文昔尴尬的笑了笑,这,让她说什么呢!
不一会儿,文幻夫妻也来了,李文昔忙行礼道:“见过舅舅、舅妈!”
“一家人客气什么,快进屋吧,这三月天早晚还冷着。”文幻说道。
李文昔随他们进了屋,便笑着听潘文思讲了武夷山上外祖父和外祖母以及那些师叔师兄的近况,虽然这些她都从文易口中得知,依然乖巧的听着。
难得来文易家一趟,李文昔便在舅舅家用了晚饭才告辞。然后由文易送她回到侯府,文易想了想便同她一道进去,给文夫人夫妻见了礼才回去。
李文昔回到屋,白**雪伺候着她洗漱完,想起今早的事,白云便道:“小姐,今日那个齐表姑亲自送了这个绣包来,说是送给小姐您的。”
李文昔看了眼绣包,做工到是精致,只是齐芝秀好好的送绣包给她干么?便问:“她还说了什么?”
白云摇头,“没有,放下绣包就走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雨雪不屑的说。
李文昔也觉得这话在理,上次齐芝秀初见面齐芝秀就送了一个荷包,里面包了一块上等的象牙玉,这会儿又好端端送绣包,怎么看都觉得不正常。
“甭管她,丢一边儿去。”李文昔说道。
李文昔睡下不久,白**雪便退了出云。
半晌,李文昔猛的惊醒,敏感的发现有人出现在她闺房,睁眼一瞧,赫然的瞧见赵珩不知何时进来,愣了愣,一脸黑线,“王爷,您大半夜的闯进我房间,莫不是紫衣病情有变?”
赵珩优雅的走近李文昔,半晌面不改色的说道:“有事,顺道路过,问问紫衣的毒盅什么时候可以除了。”
李文昔没由来的松了口气,心想原来是这事儿,便解释道:“快的话,也就这月底吧。”
赵珩点点头,算是了解,也不说什么,转身打开门便出了屋,走时顺手给李文昔将门给关上。
闹得李文昔那个蛋疼,半夜顺道过来就是问她什么时候给紫衣除毒盅?真是吃饱撑的,这种事情难道不可以明天再问?**的世界,她果然不懂!
翌日,李文昔再次见到紫衣和赵珩,便免不了多看几眼。
青衣和蓝衣在一旁见着她这神色,眉头紧皱,这李姑娘看主子和紫衣的眼神,惨人的很!
“王爷,月底我想差不多可以动手除毒盅了,我需要一些药材,麻烦您备齐了,让人送到我药屋里去,我配些药。”李文昔瞧了瞧紫衣的腹部,见已经青黑,中间那有一块红包,应该是毒盅没错。
见赵珩点头,李文昔便开始动手写药方,然后交给青衣。傍晚时分,李文昔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书院,然后在教舍里晃了一圈,便打道回府。刚回府上,半道上便遇到齐芝秀,看着是巧遇,但李文昔却觉得齐芝秀似乎有意在等她。暗暗皱眉,这齐芝秀最近跟她套近乎似乎有点儿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