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到怪了祖母,平时祖母处理庶务时,有空倒也会叫上我在一旁听着。想来,祖母她老人家是从小便教我耳濡目染的管家。”
张氏听到这里,讪讪的没说什么,随后,又想起什么似的,接着道:“悦儿,别怪母亲说你,要我说女孩子读得书多是好,可终究要嫁人的。虽说拼个才女之名能让婆家高看一眼,可日后在婆家,在丈夫面前,你想要有地位,受人尊敬,那就得有能力。”
“你为人处事的能力,你管着庶务的能力,还有为妻之道,取悦丈夫,收服小妾等等,这些东西光凭几首诗,几副画,几段舞岂能应付?也不是长久之计。你是个聪明的,明白母亲的意思。”张氏说道。
李欣悦闻言,面色不变,心中却是烦躁。她已经表现得如此与众不如,如此聪慧,家人还是把当她个孩子,谁又知道她已是活过一回的人?
没人理解她的苦衷,她若是不争得才名,不争些名誉,不争不抢的话,难道让她又要过上辈子那种生活么?不,决对不要,老天让她重生一回,不就是让她争,让她抢么!
想到这,李欣悦没了心思再和张氏说什么,便道:“母亲您说的女儿明白了!我累了,想歇息,若是太医来了,还请母亲让人赶紧进来!”
张氏见女儿面露疲惫,便只好道:“那你休息,我再派人去催催。”
待张氏离开,李欣悦闭了闭眼,深吸几口气,平静心神后,便喊来芍药。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芍药端着一碗从厨房刚拿来的补汤,问道。
“你附耳过来,我有件事要你帮我去做。”李欣悦定定的看着芍药,慎重道。
芍药点头,倾城过去,听着李欣悦在耳边吩咐!好半晌,待李欣悦说完,芍药诧异的抬头,疑神道:“小姐,这样做……真的好么?”
“如果不这样做,你小姐我的名声就真的毁全了!”李欣悦叹气道。
“我明白了,我这就去。”芍药坚定的点头,说。
李欣悦却摇头,说:“别急,等艺比结束后,你再去办这件事,这几天你就先准备着其他的事物。”
芍药点头,说“好,我听小说的。”
能不能挽回名节,将这次的损失压到最底,就全看她这次的安排了!李欣悦独从在那里,沉思的想。
……
却说李文昔一家人心情舒畅的回到院子后,没过多久便听说李欣悦要喊太医来瞧病的事情,文夫人听到后嗤笑的说道:“我瞧着她们一家,也就这个李欣悦靠谱点儿。”
李文昔却是知道李欣悦的底细,并不为此觉得奇怪,反到是因为李欣悦能这么快从事件中平静下来,到让人有些惊讶。
这不得不让她佩服,李欣悦这人还真是有颗强大爆的内心,这种么丢脸的事情却只用一个下午平复,小强也不过如此!
当然,听说太医来了之后,李文昔没有丝毫担心,她知道太医也查不出什么。
果然,太医给李欣悦把脉后,却只说李欣悦心郁闷脾所至,加之十二三岁的姑娘正是葵水至多之时,只叮嘱她莫要出门,好生休息调养,开了个方子就走了。
翌日,当李文昔以为李欣悦会去博最后的数艺比试时,却得知李欣悦压根就没去书院,而是放弃比试。这种结果倒是她没想到的,感觉有点不符合李欣悦的性子。
“昔儿,你不去看文柏比试数艺?”李文琴见李文昔又躲在竹林边的药房里捣鼓,敲门在院外喊道。
过了半晌,李文昔打开门出来,挑眉问:“那你怎么不去?”
“你不去,所以我也不去。”李文琴笑眯眯的说道。
“切,少来。”李文昔显然不相信,鄙视了她一眼,转身继续回药房,想今天把那剂药完成最后一步。
李文琴一个飞跃上前,快手的拦住了李文昔正要关的门,说:“哎,别急啊。你怎么在这屋子里捣鼓一些药啊膳啊之类的,也没见你做道像样的药膳出来,今天干脆别弄了。”
李文昔回想了下,自己虽然没有正经的做药膳,但好歹每隔个三五七天的会端一般子营养价值和药用价值极高的药膳给她们吃啊!虽然……那菜是苦了点,但也不能这么说她。
不过,她觉得李文琴要表达的意思不是纯粹的嫌她做的药膳不好吃的问题。于是,别有深意的看着李文琴,问:“说吧,你有什么事。”李文琴见妹妹一眼看穿,忽然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陪我出去下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