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拿残片。”
无奈,秦震只好说出残片存放在沈阳市金融中心某银行的保险柜,并说出密码和帐户名。
“秦先生还是很有诚意的,”傅观海声音都带着笑意,“我已经安排人带着郝运先生去手术室,马上就能把他的手指给接好。请放心,圆易公司拥有中国最优秀的外科手术专家,接一根手指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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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本纯一郎和傅观海都坐在桌旁,宫本纯一郎认真地品着茶,对面坐着郝运,右手包着纱布,小指处还在渗着血。他神色委顿,斜靠在椅背上。宫本纯一郎又倒了两杯:“郝运先生,茶要趁热喝才能品出味道来。”
“我没兴趣。”郝运勉强回答。
宫本纯一郎问道:“听傅会长说你和秦震先生穿越回到一百年前的民国时期,对此,我持怀疑态度,你还说见到了我的爷爷宫本诚,是真的吗?”
郝运说:“真的假不了,我不是全都告诉你了吗,怎么还问?”
宫本纯一郎笑起来:“只是太离奇了,让我实在无法相信,而你又拿不出证据来证明你的话。”
“我没打算让你相信,”郝运说,“信不信由你。”
宫本纯一郎问:“你说,在民国时期见过我爷爷宫本诚,还跟他合作,在中国辽宁省的本溪市开了座矿场,专门进行强磁仪的试验。可傅会长已经派人去打探过,那里根本就没有矿场的遗迹。”
郝运回答:“那就是矿场早被中国政府给拆了,你打听不出来,也不能怪我啊!”
“也有道理,”宫本纯一郎说,“您手指的伤还没好,先回去休息吧。”
两名工作人员走过来,就要架起郝运。他刚要站起身,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就问傅观海:“你爷爷傅石勋年轻时候就因抽大烟而死,而傅石勋的母亲称,已经派人将她的亲孙子,也就是你父亲傅以德扔到井里,可为什么后来他仍然成为傅家的主人?是没死成吗?那时的傅以德还没满周岁,怎么活下来的?又如何能继承傅家偌大的产业?傅石勋的母亲可不是省油的灯,而他叔叔也在窥视傅家的钱财,就算傅以德没死成,又如何能夺回家产?真想不通!”
傅观海看了看他,说道:“就让我来告诉你吧,没错,我父亲傅以德从小失去父母,又被赶出傅家老宅,当时,我爷爷的母亲,也就是我的祖奶奶派傅家一个在厨房帮工的李姓女佣,让她把我父亲扔进井里。可那个李妈没舍得,觉得那是要遭报应的事,没敢做,就将我父亲悄悄收养下来,长大成人。等养到十六岁的时候,才告诉他身世。我父亲二十几岁就当上国民党的团长,他带着军队回到南京傅家,出示了傅家祖传的黄金镶玉坠,大家才知道他原来就是被赶出傅家的大少爷傅石勋的儿子。所以,他又重新成为南京傅家的少爷,再后来娶妻生下两个儿子,也就是我哥哥傅观山和我了。”
郝运恍然大悟,他在心里恨得牙根痒痒,暗想早知道有这些事,当初就不应该急着回现代,而是在民国时期多呆几天,找到那个傅石勋母亲派去扔孩子下井的厨佣李妈,将才几个月大的傅以德掐死在摇篮里,就可以一了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