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秦震,似乎害怕什么。
秦震举起拳头:“还不说?”
严文西可怜巴巴地说:“我肯定说,但你、你可不要生气。”郝运和秦震互相看了看,都没明白什么意思。
“还记得上次你看到的那、那个狗头人身的试验品吗?”严文西说道。
秦震瞪大眼睛:“那又怎么样?”
严文西说:“那个被安在狗身上的人头,就是你、就是你,你的父亲秦非……”
秦震顿时愣在当处,郝运气得踢了严文西一脚:“还敢胡扯!说实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严文西说,“不过可跟我没有关系啊,当时我还不在圆易公司呢,因为那时候医学不发达,傅会长就将秦非的身体运到美国,用低温方式保存了十六年。直到两年前才弄回来,让郎先生操刀安在狗身上。”
秦震全身都在哆嗦:“是、是真的?”
严文西连连点头:“不光他,后来把傅思琴的养父也是用这种方式,两人还关在一起,我可以告诉你们路线……”
“傅思琴的养父不是傅观山吗?”郝运疑惑地问,“他可是傅观海的亲哥哥,怎么可能也被动这种手术?你这家伙编瞎话都不过大脑?”
严文西说:“就是他!因为在投资人大会上,傅观山不同意圆易公司做人兽移植项目……就、就跟傅丰吵翻,他、他才对伯父下手的……这也跟我没关系,我没、没有参与……”严文西疼得说不出话。
秦震颓然坐倒,手都在抖。郝运问:“在什么地方?带我们去!”严文西称眼前已经发黑,看不清路,只要顺着这条路一直往D区域走就能看到,阿诺身上的白色戒指就能打开门。郝运知道他是不敢去,怕到了地方后秦震发怒,再把自己打死,于是就站起来要走。秦震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突然伸出双掌抱住严文西的脑袋,一托下巴一按头顶,他咬着牙,双手同时朝相反的方向用力扭。喀喇,严文西颈骨断裂,脑袋软软地歪在旁边,死不瞑目。
郝运吓了一跳,秦震这才站起来,转身就走。
两人按严文西的指引来到D区域,秦震记得这里,有个小型的办公室,里面是一个狗舍,有门有窗。郝运隔着玻璃窗看到里面趴着两只“人头狗”,一只狗毛色发灰,另一只是黑的,也就是秦震之前看到的那只。
郝运用戒指打开门,两人走进去,那只黑狗被惊醒了,秦震来到黑狗面前,郝运看到他的手抖得很厉害。黑狗脖子上的那颗人头,脸上缠着纱布,上面还渗着血迹。秦震慢慢蹲下,盯着这人头的眼睛。郝运伸手要去揭纱布,黑狗很警觉,后退两步。
“你认识我吗?”秦震问。
黑狗的人头看着秦震,眼神有些犹豫。郝运趁机将纱布一圈圈摘下,露出这人的脸来。脸上皮肤似乎也动过手术,一块一块地都是血痕,完全没有头发,这人半张着嘴,牙齿几乎都是烂的,还在往外流着脓血,并散发出腥臭味。
秦震又问:“你是谁?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