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躺在地上,看着天花板发呆。所有墙壁都敲过了,确定没有暗道,能藏在哪儿呢?他怎么也想不通。虽然这个“秦震”自己并不了解,但他也知道那就是自己,至少性格和主要经历是相同的,换成自己会藏在哪里?难道这个“秦震”也有个当外科医生的伯父,早就把残片缝肚子里了?那可没法找。
这时,听到有人敲门:“喂,秦震在家吗?”秦震无力地爬起来,来到门口问是谁。外面是个中年妇女的声音,说是楼上的用户,问问赔偿玻璃的事。秦震把门打开,那妇女看了看秦震,问:“你出院啦?没啥大事儿吧?”秦震摇摇头说没事。
“啊,没事儿就好。”妇女站在门口,挂在门框上的一个大悲咒仿金佛卡正垂在她头顶,“那啥,也没什么别的事,就是我家窗户那天不都震碎了吗,换玻璃总共花了九百多,你看看是不是得给报销?”
秦震连连点头说肯定报销,打电话给郝运让他赶紧转一千块钱到他微信,好用来给邻居赔偿。那妇女听了之后说:“对了,安装玻璃的工钱还有三百,总共一千二。”
“你能不能一块儿说?”秦震很不高兴。
妇女笑着:“我这不是刚想起来吗?”那佛卡刮了她的头发,妇女用手拨了好几下,佛卡却总是在她脑袋旁边晃来刮去。妇女说:“你说你家这玩意,怎么非得挂这儿呢?正好挡脸,多烦人!”秦震心情烦躁,生怕她再多说半句,走进去将佛卡的黄绳拽断,扔在地上。
“哎,别扔啊,”妇女捡起来,“反正你也不要,给我吧,说不定真是开光的呢,我家老太太你大姨就信佛。”秦震看着她手里的这张佛卡,忽然想起什么,过去一把抢过来,妇女满脸鄙视:“不给就不给呗,看把你吓的,我说秦震,我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以前你可没这么抠,怎么在古玩城干了几年买卖,钱没看赚多少,咋越来越抠门了呢?”
秦震不想跟她多废话,连忙现场微信转过去一千二百块钱,打发她走。关上门反锁之后,秦震拆开这张大悲咒佛卡外面的透明塑料皮,里面是张薄铝卡,镀着金色,看起来像金的,但因为时间长而氧化发黑,明显根本不是真金。秦震在手里掂了掂,卡很沉,再看侧面似乎是两层合在一起的。秦震立刻来了精神,进屋在窗前对着阳光仔细看,确实是两层,中央有极细的缝,不仔细根本看不出来。秦震从厨房找到水果刀,用刀刃慢慢切开,最后把佛卡打开,里面有张油纸。揭开这层油纸,秦震的双手都在颤抖。
里面夹着一张烟盒大的金属薄片,泛着青光,上面刻了很多战国金文,正是《山海经》残片。
“找到啦!”秦震大叫,对着窗外狂吼。
顺利找到秦家残片,秦震和郝运都高兴得发疯发狂,两人晚上到大排档喝得大醉。第二天,郝运问:“接下来,我们是不是该再去北京找邓家,好好劝劝邓锡了?”
秦震说:“不是,你忘了件大事。沈阳有另外一个秦震,也就有另外一个郝运。如果正常的话,双鱼玉佩始终都放在你家里,你得去取回来。这对你来说很简单,不用...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