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摇了摇头:“不行,只能单独跟你一个人说,不能泄露给任何人。”
张作霖打了个哈哈:“想害我张作霖的人多了去了,你也想试试?”
郝运说:“我要是来害你,现在就能对你开枪,还用这么费劲?”张作霖眼珠在转。
旁边有人说:“你要怎样才能放开人?”
“让我将单独跟张大帅谈话,不许任何人在场,更不能偷听!”郝运斩钉截铁。
张作霖问:“我要是不同意呢?这个世界上还没人敢威胁我张作霖,你要是想打歪主意,现在就可以一枪打死他,威胁我?没门!”
郝运说:“我不想杀任何人,我是来向你汇报最重要的军情,如果不能,不但我的两位好朋友得送命,还会让日本人掌握世界上最先进的攻击性武器,中国将会遇到灭顶之灾!”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愣住,张作霖表示没懂:“什么、什么日本人,攻击性武器,怎么个灭顶之灾?”
“我只能说这些,剩下的要单独告诉你,信不信由你!”郝运很坚决。
张学良说:“父亲,也许郝先生真有重要军情,你就听听吧。”张作霖点点头,让郝运先放下枪,他答应单独跟郝运交谈,但必须有他儿子张学良在场。
郝运想了想,点点头:“行,张大帅身为东北王,说话应该算的吧?不会我一放下枪,就立刻要枪毙我。”
张作霖怒道:“放屁!妈了个巴子的,说我张作霖说话不算,比骂我娘还难听!”郝运心想也有道理,这么多人在场,而且也没理由始终用枪顶着张学良的脑袋,于是缓缓将枪放下,扔在地上,再轻轻将张学良推开。刚放下时,旁边的警卫就猛冲上去,把郝运按在地上,之前被抢枪的警卫怀恨在心,上去照着郝运的头就是一脚。
这警卫穿的都是皮靴,这一脚正踢在郝运太阳穴上,他差点昏死过去。张学良大声说:“别动手!”
“可他、他……”警卫还没说完,张作霖瞪起眼睛:“谁他妈让你动手的?把他打死了,我还听个屁军情?”
张学良也说:“我要是想反抗,他早倒下了,还轮得着你来?他连枪保险都没开!”警卫红着脸连连后退,张学良亲自过去把郝运扶起,警卫左右架着郝运,他脑袋嗡嗡直响,眼前发黑,这警卫那一脚踢得不轻。
张作霖看了看他,说:“先搜身!”张学良和一名警卫共同仔细搜查,再脱掉郝运的中山装外衣,连皮鞋也脱下来仔细看,只搜出那手枪四件套的铜物件和十几块钱钞票,全都拿出放在桌上。张作霖让张学良把郝运扶到隔壁厢房,手里握着手枪,再让除张学良以外的所有人全部退出,谁也不准偷听,否则就把耳朵割下来。
等人走后,张学良站在桌旁,张作霖握着枪坐下,冷笑几声:“现在说吧,我倒想听听你小子能有什么重要军情。”
郝运坐在床边,捂着脑袋:“我可以说,但你必须保证,细节只能你们两人知道,不能讲给任何人听,包括你老婆。”张作霖不耐烦地摆摆手,说那是自然。郝运这才把所有经过全都讲了,包括老三京、门生会、宫本诚和强磁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