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容易扯到在警署发生的那一系列事情上去。
其实郝运根本就不用这样,他脸上的污血就够了。张作霖看了看郝运,对警卫说:“是在警署被打的吗?怎么也不给他把脸洗洗?”
“他不让我们洗!”警卫连忙回复。
“大帅,”郝运解释,“我脸上的伤太重,一碰就疼啊,而且我觉得这是证据,要是洗干净,那证明不就没了。”
没等张作霖说话,牌桌中的另外三人都忍不住笑,坐在张作霖对面的那人说:“难怪王秀才总说奉天的警察系统风纪不好。”
张作霖说:“看来是得好好整顿整顿了!”
另一名长袍男人看着吉姆问:“那个外国人就是吉姆?”
警卫说:“就是他。”
“真没礼貌,”穿西装的男人说,“见了张大帅也不过来行礼,起码得打个招呼吧,外国人就了不起?”
张作霖哼了声:“都他妈在中国作威作福惯了!”
坐在张作霖对面的那人问警卫:“这个吉姆懂中国话吗?”
“不懂。”警卫回答。
这人说道:“那就好办。”又转头问郝运,“当初是这个吉姆先骂的人?”
郝运连忙回答:“当然是他!有位女士不小心刮到他的衣服,他就用英文骂Chinesepig,我听不下去,也用英文回了几句,他打了我一拳,我就给了他一脚,正赶上火车喷蒸气,就喷到他脸上了。”
“怪不得脸红得跟猴屁股似的,”张作霖笑着说,又问,“你刚才说什么屁哥?”
郝运说了这句英文的含义,张作霖脸上变色:“还他妈的中*国猪,我看你长得就像猪!要不是看在你是英国人,早就先打你一顿了!张大记者,给我告诉他,这件事到此为止,今后谁也不许再追究。我是奉天的一省之主,我说了算,以后谁再纠缠不放,就是跟我张作霖作对!”
张一美用英文翻译过去,吉姆腾地站起身,来到月亮门前,看着张作霖很不满意地说:“Why?”
张作霖打出一张麻将牌,问道:“外?外什么外?对啊,你是外国人,要不然我早收拾你了,这还不懂?”
“他不是说外,”张一美捂嘴笑,“他是问凭什么?”
张作霖说:“还凭什么?你还想怎么的?”
张一美翻译过去,吉姆说:“Hehurtme.Whynotsendhimtoprison?Mustcompensatemefortheloss!”
“他说郝运把他打伤,必须送进监狱才可以,还要赔偿他的损失。”张一美翻译。
张作霖刚抓了手牌,气得“啪”地摔在桌上:“你他妈先动的手怎么不说?我一个督军处理你们这种破事!再没完没了,我先把你送进监狱,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