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美打算告辞,郝运提出想多看看那两本英文书,张一美也没拒绝,只是告诉他要好好爱护,这是新书,很不好买的。
郝运打开抽屉把书放进去:“你就放心吧,我会像爱孩子一样的去爱护它俩。”忽然张一美伸手拦住郝运的动作,郝运以为她又不想借了,笑着说:“那你就拿走,反正我的英文水平有限,看着也吃力。”
张一美却从抽屉中拿出那个小铜章:“这是什么?”
“哦,我在外面捡的。”郝运说。
张一美表情奇怪:“真的吗?”郝运说当然是真的,难道还是偷的。
“你可得跟我说实话!”张一美表情严肃,“到底是捡的还是?”见她这么严肃,郝运问怎么了,张一美说:“门生会的人可不好惹,你千万别跟他们打交道!快告诉我,这铜章到底哪来的?”
郝运说:“不至于这么紧张,真是街上捡的。”
张一美急了:“还骗我!门生会的信徒的章怎么会丢?对他们来说这就是命,你见过把命忘在大街上的吗?”
郝运万没想到张一美居然这么较真,就假装生气地说:“怎么不会!脑袋长在身上,当然丢不了,铜章再重要也只是个铜章,又没跟身体长在一块,当然有丢的时候。”
张一美看着郝运:“我是很认真的跟你讲话,这铜章是在哪条大街上捡的?”郝运心想这个细节并不重要,就说了。
张一美说:“地藏庙胡同……那里很偏,你没事儿去那里干什么?”郝运就说了想去做两身衣服的事。
“也许是我想多了?”张一美自言自语地说,“可能有门生会的人在那边活动,不小心把铜章落在地上?”
郝运连忙说道:“就是就是!你这人就是爱疑神疑鬼,你也知道我不是奉天本地人,家在本溪桓仁县,那地方很穷的,哪有什么功夫信教!”张一美点点头,让郝运把铜章给扔掉,千万别被人看见,不然有可能会怀疑他跟门生会有关,甚至是门生会信徒,那就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门生会到底是什么?”郝运忍不住问。
张一美摇了摇头:“具体我也不清楚,只知道是个很神秘的组织,奉战国时期的大思想家墨子为先师,信徒被叫做‘天使’,自称墨子的门生,所以叫门生会。”
郝运忽然呆住了,对他来说,“墨子”二字仅仅是个战国时期的名人而已,毕竟没有孔孟那么出名,但不知道为什么,郝运却对这个名字有异常的感觉,似乎跟自己有什么关系。就问:“既然是信奉战国时期大思想家墨子的教派,为什么你这么怕他们?是邪教?”
“当然可怕!”张一美连忙说道,“这些人行事很神秘,据传,他们在全中国范围内寻找姓秦的成年男子,光在奉天省,近十年就失踪过很多姓秦的十八岁以上男人,有的最后被发现已经死掉,丢弃在荒郊野外,有的始终找不到人。”
郝运没听明白:“为什么非要找姓秦的成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