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你总共睡过多少次觉?”男人问。
郝运很迷茫,摇摇头说忘了,因为没有时钟,他并不知道自己每觉能睡多久,也不知道两次睡觉之间的间隔是多长时间,完全没了时间的概念。男人说:“要不是我父亲心善,你的肾早就不姓郝了,人就是不能心太软。”
“是是,”郝运点头,心想原来这人就是傅观海的儿子傅丰,就问,“能不能让我看看外面的太阳?”
男人哈哈大笑:“哪来的太阳?现在是晚上。”郝运彻底无语,什么也不想再说。
“有件事我想问你,给我老老实实回答,不然你的肾还是有可能难保。”傅丰问道。郝运只会点头,连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了。傅丰说,“听艾丽说你会做那种能预言的梦,灵不灵?”
郝运说了以前做几次梦的事,傅丰大笑:“那就对了!双色球头奖是你这种人能中的吗?不过看来别的还是有效果,离开双鱼玉佩就不做梦?”
“对,就是这回事。”郝运回答。
傅丰问:“有没有例外?”
郝运心想,以前在土司府的时候他曾经做过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是梦到郑龙和吴强都七孔流血,最后吴强真是这么死的,但郑龙没事。另外,郝运发现每次要做怪梦之前都会流鼻血,现在傅丰一直问,他却不想说实话,反正不希望节外再生枝,现在自己的这条小命已经悬在线上,只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必须得有双鱼玉佩才能做梦,说不定傅丰为了预言什么,会不害自己的命。
于是,郝运就说:“没有例外,必须得有双鱼玉佩才行。”
“双鱼玉佩中有高强磁,”傅丰在屋里走来走去,手里搓着那个翡翠雕件,“说不定就是高强磁对你产生的影响。对了,你那个同学舒大鹏,是怎么变疯的?是不是接触过双鱼玉佩?”郝运没想瞒,就说出实情。
傅丰点了点头:“我猜也是,那就很明显,这强磁对人的影响是因人而异的,他能发疯而你不能,还会做预言的梦。《山海经》的残片也有强磁,所以秦震那家伙能闻出古董的年代和拥有者。”郝运心中就是一惊,没想到傅丰连这个都猜得出,又一想这很正常,傅家也是老三京之一,也拥有《山海经》残片,当然不可能没做过相关研究。
“你同学舒大鹏的手术已经结束,非常地成功,他现在已经好转。”傅丰说道。
郝运很惊讶:“真、真的?能不能让我看看?”
傅丰对工作人员使了个眼色,那人掏出手机调出视频界面,与舒大鹏的父母开始联网。画面中是三个人在病房,郝运连忙说话,大鹏父母很激动:“郝运啊,我家大鹏好多啦,你看!”画面移到床上,只见舒大鹏在床上躺着,正在看电视,转头对着摄像头打了个招呼。
“大鹏,还认识我吗?”郝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