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门很亮,声音从走廊传出老远,没多久,有两名穿白大褂的男人匆匆走进来,打开灯。男人骂累了正在喘气,看到这两人,他生气地说:“你妈了个逼的,快给俺解开,要不俺打出你屎来信不信,你妈了个逼!”两男人互相看看,其中一人从口袋里掏出个注射器,打开针头保护帽,将里面的液体朝天挤出一些,然后扎在男人胳膊上。
“你给俺打的啥玩意?给俺拿开!你听见没有?我日你——”男人骂着,忽然停住不骂,因为从外面慢慢进来条狗,而且还是大狼狗。这条狼狗长得很大,几乎像头小头驴,男人吓得不敢出声。狼狗走到男人病床前,将鼻子凑近闻了闻他的胳膊,又闻闻他的耳朵和脸。
男人脸发白,大叫:“滚、滚开,离俺远点儿!”
大狼狗吓了一跳,浑身的毛全都竖起来,耳朵也立着,咧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男人更加害怕,说话都带着哭腔:“把这狗给牵走,俺最怕狗啦,俺小时候被狗咬过!”两白大褂根本没理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大狼狗。这大狼狗把男人从头到脚都闻了一遍,最后看着白大褂的其中一位。
“怎么算?”这人问。
另一名白大褂说:“你说呢?按规定就是D呗,不好的表现,你没看它都快要咬人了。”那白大褂笑起来,摇着头在本子上记录。
男人又骂:“你们俩是不是有毛病?我让你们给我把绳子解开!”两白大褂牵着大狼狗走出房间,再次把灯关闭。男人见狗已经走远,胆子大了不少,继续破口大骂,半小时后没人理,他也骂得很累,只好休息。
晚上,有穿白大褂的人推着吊瓶车进来,开始给这男人输液。男人拼命挣扎着不同意,但没用,右胳膊被三重尼龙带牢牢地捆着,以免他的动作把针头弄掉。男人看着吊瓶车,见上面挂着四大袋液体,有红的、白的、透明的还有黑的,就问:“这、这都是啥东西?”
这白大褂似乎心情不错:“打上你就不知道饿了,不然还得喂你吃饭,多麻烦。”
“我问你这都是啥!”男人心情明显没有白大褂那么好。
白大褂说:“红的是血浆,白的是脂肪乳,透明的是葡萄糖和奥美拉唑,黑的你猜?”
男人大骂起来:“我猜你妈了个逼!到底是啥玩意?”
白大褂并没有生气,反而笑起来:“是一种非常神秘的东西,也是最高科技,我不能告诉你。”男人骂得更厉害,抬起头,眼睛都通红,似乎要把白大褂给活吞了。白大褂嘿嘿笑,调节好输液器的滴注速度,看着大屏幕上的数字。几分钟后点点头,走出房间。
午夜,男人睡得昏昏沉沉,两名白大褂悄悄走进来,除掉仪器的连线,将病床推出房间,沿着长长的走廊,拐到一间手术室。手术室很大,中央有大号的手术台,两旁都是仪器,看起来很高档。墙角放着一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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