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加快了几乎一倍。”
宫本纯一郎问:“怎么解决?”
郎医生无奈地说:“没有太好的解决方案,只能大量输入跟人体相同血型的血液,最少也要1200毫升。”
“这不是很容易吗?”宫本纯一郎问,“难道中国的医院和血库都找不出跟傅观山血型相同的血液?我不相信!”
郎医生说:“光血液相同,还是不最保险的办法,最好这种血液中所包含的DNA序列与人体相同,越接近越好。所以最好输的是这个人的至亲,比如亲兄弟、姐夫、父母和儿女。”
宫本纯一郎说:“那还不快去找,他不是有个女儿吗?你的堂妹,傅思琴?”
傅丰表示很为难:“她……不太同意输血,因为傅思琴从小就体弱多病,经常贫血,所以从她身体中要是抽出1200毫升的血来,她可能会严重贫血。”
“为什么不能分次抽血?”宫本纯一郎问道,“比如分为五次,每次只抽出200毫升血液,然后在每次给她抽血之后,再马上输进相同数量的血液。她又没动手术,对血液的要求没那么高,血型相同就行,对不对?”
郎医生说:“应该没问题,只是人体对外来血液的DNA同化需要时间,如果是200毫升左右的话,怎么也得三到四个小时,只能每隔三、四个小时抽出200毫升。”傅丰看了看他,却没说话。
宫本纯一郎问:“傅总,你为什么不回答?还有什么困难?”
傅丰说:“这个……我怕傅思琴不同意。”
“为什么”宫本纯一郎疑惑地问,“又不是光抽不输,我们不是杀人犯!她有什么可担心的?这边抽出200毫升,那边就立刻给她体内补进200毫升,根本不会有贫血的感觉!”
傅丰很为难:“您不了解,这个堂妹脾气很怪,不会同意的事,怎么劝都没用。”
宫本纯一郎很生气:“那就把她叫来,我亲自跟她谈。”
“还是我先去找她谈吧。”傅丰连忙说。
最后,傅丰告诉宫本纯一郎称已经勉强说服傅思琴输血,宫本纯一郎也没再多讲。他站在监控室,亲眼看着傅思琴躺在椅中,右边胳膊抽出血液,左边胳膊输进。很快就抽出200毫升血液,因为同进同出,所以傅思琴没有任何不适之感。
此时的傅观山看上去很奇怪,脖颈和身体中间有不到三公分的空隙,血管全都断开,只有中间的脊椎还连着。而傅观山的眼睛有时候还会慢慢睁开,只是完全不能转动眼珠,几秒钟后又慢慢闭上,看起来相当恐怖。抽血的时候,傅思琴呆呆地看着躺在手术台上的傅观山,表情很哀伤。
“其实我很好奇,”宫本纯一郎问,“你到底是怎么对他解释要把她父亲的脑袋安在狗身上,而她却没有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