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
宫本纯一郎连忙问:“你们在十多年前已经能够移植人和动物的头部?”
傅丰笑着说:“当然不是,那时候只是对他休眠,存放在低温舱,去年才开始切下头颅进行手术。别说,十七年的休眠,这个人的外表却只衰老大概三四岁的样子。”
“那岂不是可以人人都能延缓青春?”宫本纯一郎问。
傅丰说:“还不行,长年的休眠,大脑细胞已经坏死很多,连正常沟通都成问题,所以用这种办法来延年益寿,并不可行。”宫本纯一郎点了点头。
“这几年我们多次试验,却只有他能够存活,也是真不容易。”傅丰说。
宫本纯一郎笑着:“会不会是他心中的仇恨化成动力,变成了强大的求生欲?”傅丰大笑起来,说也许是吧。
这时,傅观山被吵醒,看到金属门外的两个人,他立刻冲过来,用力拍着金属门的玻璃,对傅丰大骂,但什么也听不见。宫本纯一郎问:“他可是你的亲伯父,能下得去手吗?”
“有什么不能的!”傅丰哼了声,“以前就看他不顺眼,凡是我要做的事,他从来就没同意过!现在我爸不在,还怕他干什么!只要绑架的事傅思琴不说出去,就行。”
宫本纯一郎看着他:“那个傅思琴是傅观山的亲女儿,让他的女儿去引他出来绑架,也亏你想得出。以后如果她要告发,你怎么办?”
傅丰笑着:“她绝对不会告发我的。”
“为什么这么自信?”宫本纯一郎问。
傅丰说:“因为我把傅思琴的底摸得一清二楚。”说完就笑起来。宫本看了看他,似乎没明白他的意思。
这时严文西走进来,问:“傅总,什么时候开始试验?”
傅丰看着宫本纯一郎,宫本纯一郎想了想:“你是科学家,我们都是商人,你说了算。”严文西笑笑,说随时都可以。
宫本纯一郎点了点头:“那就今晚开始吧。”
当晚,手术室中灯火通明,傅观山赤裸身体躺在手术台上,旁边还有一张手术台,只是上面躺着一条大黄狗。这狗的姿势很怪,非躺也非坐,而是趴在一个类似小型鞍马的物体上,四条腿都自然下垂,头自然向前趴,两只眼睛圆睁,偶尔眨眨眼,却很老实。狗的头部位置有个圆弧型的机器,基座上有金属杆,分别连着六根机械手臂。两张手术台的侧面都有两部仪器,引出很多引线,仪器上有小型电子屏幕。
躺在手术台上的傅观山喘着粗气,大叫着:“傅丰,你在哪里?给我滚出来,我要说句话!”
手术室左侧的墙壁是面镜子,但另一面却是玻璃,宫本纯一郎和傅丰站在玻璃前,旁边还有个大屏幕,分为左右两组画面,分别是对准两张手术台的监控头。严文西坐在办公桌前,桌上摆着笔记本电脑。这时,有个穿白大褂的中年男子走进来,朝傅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