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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运哭丧着脸:“我是真不知道。”聂小倩操起铁锯,左手揪起年轻女孩的右边耳朵。年轻女孩大叫起来,但她嗓子已经极度嘶哑,发出来的声音并不大。
她的眼泪哗哗直流:“别、别!你快告诉她,我求求你快告诉她吧……”郝运犹豫着,聂小倩将铁锯架在年轻女孩耳朵上,开始锯起来。郝运连忙大声叫停,聂小倩看了看他,郝运什么也没说,聂小倩迅速运锯,血不停地飞溅出去。郝运紧闭双眼,大叫着让聂小倩停下,可惜晚了,在年轻女孩的惨叫声中,耳朵落在地上。
年轻女孩放声大哭,那嘶哑的声音让郝运感觉就像身处地狱。聂小倩慢慢走到年轻女孩的左侧,问:“现在说吧。”郝运哭起来,手和脚都在哆嗦,聂小倩也不多问,揪起年轻女孩的左耳。
年轻女孩只能发出惨叫,郝运崩溃了,连连点头:“我说,放开她,我说!”聂小倩停住动作,看着郝运。他说:“秦震在、在北京!”
“具体点儿。”聂小倩把铁锯架在年轻女孩的耳朵上。女孩嘴张得很大,口水不停流出,惨呼不止。
这张扭曲的脸让郝运不忍直视,只好说:“秦震在、在北京的一家宾馆里。”
聂小倩点点头:“我现在就给在北京的人打电话,去宾馆找,如果没有的话,你知道后果的。”
郝运没想到她还有这手,无奈地问:“你到底想怎么样?非把人给往死里逼吗?”
“你脸上的伤,平时会痒会疼吗?”聂小倩走到郝运面前蹲下,问。郝运看着她,眼睛里全是愤怒。聂小倩站起身,操起铁锯又去锯年轻女孩的左耳。
年轻女孩仍然在大叫,但她的身体完全没力气动了,只能从嘴里发出低哑的声音。郝运连忙说:“停,我说还不行吗?你他妈的到底是不是人?”
聂小倩锯到一半又停下来,笑着说:“是你的错,你要是早说,她也就不会这么痛苦。”
郝运大骂:“放屁!你就是个典型的心理变态,是不是童年不幸福,所以这么喜欢折磨别人吧?”聂小倩脸上的笑容凝固,继续锯着。郝运连忙说:“秦震在邓英俊家的四合院!快去找他!”聂小倩几乎都快把年轻女孩的左耳给锯掉,这才停下,年轻女孩的鼻涕流出老长,嘴里持续发出怪异的声音。郝运很想捂住耳朵,但不行,手被绑着。聂小倩让他说具体位置,郝运再也无法隐瞒,只好招供出邓英俊四合院的地址。
“早说多好,她何必受这么多苦。”聂小倩打开年轻女孩手和脚上的细钢丝,对他她:“没事儿,记得一会儿把耳朵捡起来,洗干净,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能接上的。反正人的耳朵也不能动,没什么影响。记住,要洗干净。”又找出一根绳子把她的双手反剪,跟椅子绑牢。
聂小倩把郝运拎起来,对年轻女孩说:“最多半个小时,你就能打开绳,出去找人求救吧。”
年轻女孩抬头,看着郝运,哭着:“你为什么……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