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年轻女孩泪如雨下,眼泪和鼻涕混在一起,流得满脸都是。她又点头又摇头,不知道想表达什么。聂小倩烙了六七秒钟,才把电烙铁抬起来,放回桌上的烙铁座中。年轻女孩右臂处被烙得肉都翻着,又红又焦黑,血不停地从伤口处往外流,烟还在冒,满屋都是焦糊味。她垂着头哭泣,老半天才稍微缓解,身体抖个不停。
“我再说一遍,”聂小倩说,“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许拐弯,也不能耍花招。别说其他任何没用的话,比如求饶。如果你还是不听,那我就继续烙你,时间会延长一倍。听见了吗?”
年轻女孩只是在哭泣,似乎没听到。聂小倩伸手将胶带扯开,年轻女孩终于能哭出声音,口水从嘴里往外流着。她边哭边说:“我没有钱啊,就你给我的那两万多块钱……你要就都拿走,货我也不要啦,别再烙我了,求求你……”
聂小倩把胶带重新给她贴上,拿起烙铁又烙。这次换成左胳膊,足足烙了十几秒钟,年轻女孩表情扭曲,眼睛几乎都要瞪出眼眶,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嘶吼,脸憋得通红。她浑身抖个不停,最后变成抽搐。
“第三遍,”聂小倩说,“除了回答我的话之外,不能说任何内容,要是还不听,接下来我就要烙你的左脸,第四次就是右脸。”说完再次扯下胶带。
年轻女孩大叫:“我真没什么钱……你不信就——”聂小倩伸手再去拿胶带要给她粘上,年轻女孩连忙改口:“我说,我说!你问吧!”但聂小倩还是把胶带粘好,操起电烙铁去烙她的左脸,左手揪住她的头发,好让她的脑袋不能扭动。烙了十几秒,年轻女孩痛不欲生,脖子的青筋全都突起来。聂小倩把手松开,年轻女孩脑袋软软地垂在一边,连呜呜声也有气无力,只顾着喘气。
聂小倩第四次扯下胶带,这下年轻女孩终于不再多说,只是哭泣。突然被呛到,剧烈咳嗽起来。聂小倩问:“你是秦震的女朋友吗?”
“我……我以前是……”年轻女孩回答。
聂小倩又问:“什么时候分手的?什么原因?”
年轻女孩又咳了半天:“两、两个多月前……他、他非要把货都、都甩了,要进一块什么玉、玉佩,我不同意,就、就、就……”
聂小倩打断:“你和秦震上次联系是什么时候?都说过什么?”
年轻女孩回答:“就、就是分手那天。后来我回去拿东西,还去、去过一次,他不在家,我、我就又去店里等,十、十多天他也没、没回来,我看店里还、还有货,就每天都过来卖、卖货,到现在他也没、没回来过……”
“你是说,自从你和秦震分手,到现在也没再见他?”聂小倩问道。年轻女孩用力点头。
聂小倩冷笑:“这就是你自找罪受了。”说完伸手去抓胶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