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锡说:“自从我知道你和秦震、郝运开始接触,我这心里就不安宁,生怕你们的行踪被傅家知道,所以我也加强了对自己的保护。去远点儿的地方,我都跟一个保镖出行。半个月前我去天津办事,从机场坐出租车到北辰,没想到那个出租车司机居然是假扮的,就守在机场出口等我来。半路非要拼客不可,我不同意,两人一起打我,幸亏我带了保镖,那保镖把两人打跑,但我也受了伤。”
“啊?有这儿事?”邓英俊连忙蹲下来看。
邓锡把裤腿又放下来,哼了声:“都半个多月了还看什么!”
邓英俊急了:“爸,你怎么没跟我说呀?”
“说那些有什么用?”邓锡回答,“那时候你们仨还在外面潇洒地冒险呢,我也不想让你分神担忧。”
邓英俊沉默不语,郝运和秦震互相看看,都很不好意思,邓锡的事也算是被两人给连累的。三人现在才知道,外面车里那名年轻男子就是保镖,怪不得一看就是练武出身。
说完后,邓锡把那本经书收进皮包内,站起身:“你们这么一搅局,残片我只能换地方保存,还不知道放在哪儿呢。现在可不比以前,好不容易这二十几年让傅家松懈下来,结果又让他们给盯上,我现在是天天晚上失眠。你们也别想打它的主意,把我逼急,就把残片给毁了!”他用手指着邓英俊,“另外我再说一遍,不许你参与老三京的任何事,更不能跟他俩再去冒险,要是非想去,等我给你找个后妈,再生个男孩,长到二十岁,你想怎么去都成!”
“那还得二十多年?”邓英俊说。郝运和秦震都哭笑不得,这明明是邓锡的借口,邓英俊却好像也当了真。
邓锡转身就走,秦震忽然说:“三京聚首,万事退后。”邓锡就是一愣,看着秦震。秦震也平静地看着他。
“你、你说什么?”
秦震笑着:“您应该知道我在说什么。”邓锡脸上阴晴不定,郝运和邓英俊则是满头雾水,邓锡咬着腮帮子,快步走向里间屋,似乎很不情愿。而秦震也随后跟着,并让郝运和邓英俊等一会儿。
等他们俩走进里屋之后,邓英俊连忙问:“哎我说,刚才秦震说的那八个字,是什么意思啊?咒语?怎么我爸乖乖就上楼了?”
“我也想知道,”郝运摇头。
邓英俊想过去偷听,被郝运拉住:“别多此一举了,到时候秦震还能不告诉我们实情吗?”邓英俊心想也对,这才坐下。两人在沙发中如坐针毡,邓英俊好几次站起来看着那扇房门,看来心里痒痒的。郝运走过去,都在猜测他们说些什么。隐隐从里屋传出两人的争执声,但似乎又不大,好像都在压制情绪,不想让外面听见。
大约过了十几分钟,房门打开,秦震下楼,对郝运说:“走吧,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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