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没事儿吗?”
“那也不行!”邓锡说,“我是看透了,小子翅膀一硬就管不住,从今天开始,你去哪我都派人盯着,不明盯就暗盯,我让你什么都做不成,看你还敢不敢掺和。”
邓英俊急了:“凭什么啊?”
邓锡说:“就凭我是你亲爹,就凭我供你吃、供你喝、供你玩、供你花钱!”
邓英俊涨红了脸:“行,那我明天就出去打工去,那你就没资格管我。”邓锡哈哈大笑起来,说知子莫若父,就你这样的,别说出去打工,每月零花钱少于两万你都得疯,你这样的能打什么工?每月能赚到手六千就不错。
“你管我呢?我赚多少钱是我的事!”邓英俊火往上撞。郝运和秦震在旁边劝着,邓英俊让他俩别管。
邓锡说:“以为我真爱管你,就因为你是我亲儿子,没办法!总之老三京的事不许你再掺和,爱服不服!”
邓英俊来了劲:“没门儿,老三京的事我非掺和不可!你身为老三京邓家的家主,什么事都不管,就知道开饭店赚钱,看到秦家人有难也装缩头乌龟,丢不丢人?”
“你他妈的说谁是乌龟?”邓锡大怒。
邓英俊也不示弱:“你敢骂我妈!”邓锡一愣,连忙说我什么时候骂你妈了,邓英俊说你刚才就骂了,这两人就是证人。
邓锡生气:“滚蛋!我没功夫跟你抬杠。”
“走就走,有什么了不起的!”邓英俊转身就走出客厅。
邓锡在后面说:“有能耐你别开车,那也是我买的!”
“您就放心吧,我打车!”邓英俊回头扔了句。
郝运和秦震连忙跟出去,邓锡气得直哆嗦,从茶海上抓起青瓷茶杯,用力摔在地上:“秦震,求求你能不能放过我儿子啊?”秦震刚要走,听到这话他又转回来,疑惑地问:“我怎么了?”
邓锡说:“还好意思问?上次我都说了别把我们家邓英俊拉下水,你怎么偏偏就不听?他只是个毛头小子,什么都不懂,最容易被人利用!”
“我说邓老板,您这话就不对了,”郝运说,“你是觉得我们俩在利用邓英俊?我们是图他的钱,还是图他的人?”
邓锡哼了声:“那得问你们!就算不图钱不图人,但起码也利用邓英俊出钱来资助你们寻找双鱼玉佩,难道我说得不对?”
秦震说:“邓老板,邓英俊和我们是朋友,现在也结拜了兄弟,我是盛京秦家的家主,他是北京邓家家主的儿子,将来早晚也得继承家主的身份,老三京的事也可能说是他的,所以,你可千万别说我们在利用他,因为这事他也有义务!”
“你可真会说,”邓锡嘿嘿地笑,“有义务也是我有,关他什么屁事?还朋友,还结拜兄弟,不就是看他有几个钱,能帮你们办事吗?我活五十多岁还不懂这个?都是老中医,少给我开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