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语塞。
秦震听得很清楚,同时也能明白,傅思琴这番话一半是回答,一半也是解释给自己,好让自己知道劫持她到底有没有作用。傅丰打了个哈哈:“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能自以为是,行啊,随你的便,反正我今晚不可能让姓秦的平安离开圆易,除非他死了,就算死的我也要先掏出他肚子里那块破铜片才行!”傅丰表情愈发凶恶,“为这块破铜片,我父亲逼着我做这做那,我他妈早就烦透了,今天他还问秦震有没有招供郝运的下落,真想尽快结束这一切!”
这番话是傅丰愤怒之下说出来,可对秦震来讲却很震惊,今天傅观海还跟傅丰谈话?怎么可能?他早在几天前就被自己用剧毒弩箭射穿身体,必死无疑了啊。秦震疑惑的时候,两名工作人员已经趁他走神时悄悄逼近,傅思琴大叫:“救命!”
这给秦震提了醒,他立刻把刀尖抵住傅思琴脖子,轻轻扎进去:“再敢走半步,我就切开她的动脉!”
工作人员连忙后退,傅丰摆着手:“没事,给我上去,不用管傅思琴,她是死是活没关系,反正也没太大利用价值了,要是放跑秦震,我把你们全都用来做试验!”两名工作人员连忙冲上前去。
“好,秦震,那你就先杀我,反正我也不想活啦!”傅思琴说。
忽然秦震察觉到底下有只手正在轻轻捏他的大腿根部,明显是傅思琴在发暗号。他当然明白暗号的含义,狠下心来,将手中的刀片轻轻在傅思琴脖颈的皮肤处划过去,血顿时涌出来。那个位置并不是动脉,秦震的伯父是外科医生,教过他。
傅思琴发出惨叫声,把秦震都吓一跳,要不是他手上有准,真以为把傅思琴给抹了脖子。
“别别别!”傅丰连忙伸出手,脸色发白,“退后!”两名工作人员连忙站住,傅思琴张大了嘴,双手在空中乱挥,好像真被割了喉。秦震心中感叹,女人演戏真是天生的。
傅丰大叫着:“放开她,不要杀她,我让你走!”秦震这才把刀拿开,傅丰喘息着,看到傅思琴脖子上只有少量血流出来,并无喷涌,这才放下心,同时立刻明白两人都是在演戏。他气得不行,冷笑:“演技真不错,思琴,连我都骗,好,那我就成全你们吧。”
秦震说:“你们三个都退过去,再把能打开从这里到出口电控门的钥匙给我!”傅丰歪着嘴半天,最后只好褪下左手无名指的一枚透明色方石戒指,让秦震过来拿。
“你当我跟你一样傻吗?”秦震笑着说,“扔过来!”傅丰犹豫片刻,只好把戒指远远扔到地上。
秦震用刀抵着傅思琴的脖子,两人同时蹲下,傅思琴捡起戒指,从后面递给秦震,低声说:“这戒指能开所有的门,我认识路。”
傅丰冷笑:“配合真好。”秦震没理会他的讽刺,让三人都退到走廊右侧,他则带着傅思琴从左侧横着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