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说:“那就得破坏干尸的形态。”艾丽说现在顾不上那么多,毕竟我们的事更重要。不多时阿仁转回来,把几样东西交给艾丽,沮丧地说:“没找到什么线索,半包烟、一个打火机,几百块钱人民币钞票。”艾丽看了看这三样东西,随手扔在仪表盘前板上,继续行驶。
刚开出几分钟,艾丽问:“你们看的那个小木盒也没线索?”
阿仁忽然想起来:“我好像没看到那个木盒!”艾丽问是不是漏掉了,阿仁说不可能,他搜的很仔细。
郝运没想隐瞒,就把小木盒从口袋里掏出来。“原来是被郝先生收藏着。”艾丽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副白手套,接过木盒仔细看,但没有打开。
“要不要把里面的棕色粉末倒出来?也许藏有东西。”阿仁问道。
“在车上不方便,这些粉末还不知道是什么,如果里面有细菌,也许会让我们生病,你把车停下,出去找找。”艾丽说。阿仁很听话,立刻停车拿着木盒来到外面。郝运很好奇,也想出去看,秦震悄悄碰了碰他大腿,郝运明白,秦震是怕他被细菌传染,阿仁是艾丽的助手,对她言听计从,像这种不能确定是否安全的事,由他来做再好不过。
隔着车窗,郝运看到阿仁走出几步,打开木盒的盖子,蹲在地上将里面的粉末慢慢倒出来,打了两个喷嚏,看来是呛着了。东西倒光后,阿仁仔细观察木盒内部,最后朝坐在车里的艾丽摇摇头,将木盒扔在地上,回到车里:“里面就只有那些粉末,味道淡淡的,很怪,有点像中药。”
既然没线索就只能自己找,路况越来越复杂,高高低低的丘陵密布,地势也起伏不平,越野车开始颠簸。本来就已经过了饭点儿,没任何东西吃,这一颠,郝运感觉更饿了。他开始焦虑起来,闭上眼睛全都是那具科考队员的干尸,赶都赶不走。郝运决定用睡觉的方式躲避饥饿,就在迷迷糊糊要睡着时,阿仁打了两个很响的喷嚏,将郝运吵醒,他心情很不爽,叹了口气,换个姿势继续打盹。刚要再睡着,阿仁又开始打喷嚏,声音很夸张,像患了严重的伤风。
“你怎么了?”艾丽问。
阿仁揉了揉鼻子:“没关系,应该是外面太热,车里比较凉快,伤风了吧!”艾丽奇怪地问你身体这么好,很少患感冒,而且后面那两位都没事,怎么偏偏你会伤风。
“这种事情也是说不准的,”阿仁不好意思地笑笑,“不过没有关系,很快就会好。”
越野车驶过一道两旁都是高丘的狭长地带,阿仁踩足油门,把车开得飞快,本来这段路就不太好走,开得快就更加不稳。连不会开车的郝运都觉得奇怪,为什么要在这种路面开快车,这不是有病吗。
艾丽说:“开慢些!”阿仁却像没听到,仍然加大速度行驶,遇到转弯,越野车会强烈地向外倾斜,似乎随时都会侧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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