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潇潇,就算他再恨你,也不会在你大婚之日把这些挑明。你这种人,就算没有潇潇,你也担不起羽家家主,德不配位!你失败就是个定局,还妄想在这里乞求到最后一丝的尊严。哼,一条断脊之犬还敢在本公主面前狺狺狂吠?麻烦你回去照照镜子,看看你狰狞的脸和腐烂的心,自己掂量掂量还有没有资格活在这世上!”
嚯!
这便是长公主的气势!
众人傻了。
曾小澈瞪着羽见酬,那眼神仿佛要把羽见酬千刀万剐。羽见酬竟被她怼得无话可说,可惜了,曾小澈还没骂完,只不过她有些累了,不太想骂了。
刀尖逼近羽见酬,羽见酬持剑便挡,剑却被夜琉璃捶飞,一下子弹开了数米。曾小澈恨意上涌,对着羽见酬一刀捅了下去。
“公主!”
羽景山惊呼了一声。
大家都以为曾小澈要杀了羽见酬,可是她只是划破了他的手臂,漫不经心地擦了擦刀尖上的血,把夜琉璃收了回去:
“今天父亲在,本公主留你一条命。一个失败者,败家子,穷得什么都不剩只能来这里乱叫的人,杀你脏了本公主的刀。”
终于有人上来按住了羽见酬,曾小澈转身走了回去,汹涌的气势还未曾褪去:
“人生在世,都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在这机羽国,除了皇兄,本公主便是天。惹本公主之前好好考虑一下,鹤晴涟,暗夜琉璃,你惹不惹得起。”
一片寂静。
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羽景山低下了头。
鹤晴鸿在正厅喝着茶水,他就知道,他的妹妹,绝不会让皇室蒙羞。
松不凡倚在庭院树旁看着热闹。
“带走。”
曾小澈命令道。
侍卫把羽见酬押了下去,喧嚣终于结束了。
令人窒息的沉默,此刻谁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是曾小澈打破了这沉默:
“刘飞殊!”
事情解决了,她该追责了。
“在!”
刘飞殊急忙跪下。
“你怎么做事的!”
认识曾小澈这么久,从来没见她如此生气过,刘飞殊觉得自己要凉:
“属下办事不力,请公主责罚!”
正常来讲应该是刘飞殊负责婚礼的安保工作,可他不但把羽见酬放进来了,连羽见酬的剑和镖也没能扣下。
曾小澈叹了口气:
“罚俸半年,自己去领二十大板,面壁思过十日,没有本公主的允许,不许踏出房门半步!”
罚俸面壁也就算了,二十大板?!
“是。”
刘飞殊应下了。
“还不快去!”
威压之下,不容刘飞殊辩驳,他只好转身领罚去了。
“飞殊!”
苏文菲急忙追刘飞殊去了。
世事难料,又怎么能怪他呢?
------题外话------
曾小澈:哎嘿嘿,终于找到机会收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