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把灯打开,突然,一阵风吹得电灯泡摇晃不已,灯泡里的捂死闪了几下,突然暗了下来。
停电了。
屋内伸手不见五指,屋外一道道惊雷,震耳欲聋,听着就像是劈在家附近似得。
果果正在害怕,身子一轻,她被从座位上抱起来了,来臭把她护在怀里。
“别怕,爸爸在。”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黑暗,那一瞬间的光亮让果果看清楚来臭此时的表情。
果果怔住。
这张脸她曾经非常讨厌,看一眼都觉得很烦。
但这会看起来,为什么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看的脸呢,比姨夫还好看。
可能是因为来臭的脸上,多了之前没有的父爱。
果果心里踏实了,把头靠在爸爸身上,她要记住这种有爸爸的感觉,她再也不是没爹的孩子了。
或许等吃完这顿饭回家后,她会叫他一声爸爸吧...现在还有姨和姨夫,果果有点不好意思。
来臭只想替女儿挡去雷声,并没有注意到屋内其他俩人的异常。
陈溪和铁柱的手在桌下握到了一起,他的手紧了紧,似乎在问她准备好了吗?
陈溪用指尖在他掌心画了个爱心,一切都已经准备好,只等贼人上钩。
闪电晃在灶台间的赵翠花脸上,她手里多了个药瓶子,可却迟迟不肯下手。
外面又是一道闪电,赵翠花忽然一激灵,等她再睁开眼时,原本木讷的眼已经充满了魅惑,像是变了个人。
拿着药瓶的手不断地对着汤挥洒着。
铁柱在家里找到一根小蜡烛,粘在桌子中间,蜡烛微弱的火苗在漆黑的房间里摇曳着,伴随着外面的电闪雷鸣,衬托着屋内的氛围越发紧张。
赵翠花端着个碗进来,放在陈溪面前。
“儿媳妇,来,喝了它吧。”
陈溪接过碗,突然蜡烛在没有风的情况下灭掉了。
屋内一片漆黑。
“汤有点烫,要凉凉呢。”陈溪端着碗不动。
“我来点蜡烛。”果果拿起桌上的火柴,轻轻划了下,屋内又恢复了明亮。
“咦?少了个人?姨夫哪儿去了?”果果发现了个奇怪的事儿。
蜡烛灭之前,姨夫不就坐在姨身边吗?
蜡烛熄灭再点燃,不过是几十秒的功夫,姨夫哪儿去了?
“你姨夫去茅房了。”陈溪把碗放下。
赵翠花就站在她边上,看着陈溪放下碗,又催促道。
“你就喝了它吧。”
外面的雷声更大了。
就在赵翠花焦虑地等着陈溪喝下这碗带了狮族剧毒的汤时,陈溪的脑中同时弹出两个对话框。
我是你妈:动手
十殿你的小元元:动手
陈溪端起碗,“赵翠花”看她把碗缓缓放在唇畔,嘴角渐渐向边上扯开,这么容易就要得手了吗~
突然,陈溪把碗用力地砸向她的脸,“赵翠花”被烫得啊一声,都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儿,就被陈溪踹翻在地。
“惊喜不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