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母就健健康康,我想吃六必居的酱香大肘子、莲房鱼包、樱桃煎...”
她说一样吴氏脸上的肉就哆哆一下。
这么多吃食,起码得好几百文!
剩剩觉得,吴氏此刻肯定觉得大大得意的脸必是一盆,不,一车水煮鱼。
“等会,肘子你给我来俩个吧,吃多了肯定油腻,再来壶桂花酿解腻。”
吴氏脸上的肉哆嗦出了敦敦敦哒哒哒的节奏。
“你不要得寸进尺!”
“我家婆母——”陈溪扯着嗓子喊,确保左右邻居都能听到。
隔壁左边院子,短衣襟小打扮轮着锤子打铁的男人手一顿。
隔壁右边院子,刚搬过来装平民的小王爷放下茶杯。
“我现在就遣仆人去买!”吴氏屈服了。
陈溪满意,在吴氏仇恨的眼神里喊出下半句。
“婆母体谅我在外辛苦,赏我酒菜,谢谢婆母,婆母真好!”
真好的婆母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没呛死。
闻言,隔壁铁匠嘴角含笑,落下轻快一锤,那一锤锤下去,打得铁都是爱心的形状。
陈溪轻松搞定刁蛮吴氏,迈着轻快的步伐向跨院走去。
不知道是不是被隔壁叮叮当当的打铁声影响了,陈溪就觉得手指有点热,就像是被铁水迸到手指头那种感觉。
低头一看,左手那枚熟悉的猪肉戳淡淡浮现。
哦???
这个任性戳的出现,让陈溪陷入了沉思。
妖王的戳比女人的大姨妈还任性,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有的世界出现,有的世界趴窝,这会它又来了。
陈溪脑子里关于后台真相的拼图又多了一块。
她好像,有点明白了呢。
感谢悬疑世界给她的无限灵感。
陈溪勾起嘴角,正待进院,院外传来一阵嘈杂。
“打她!”
“哇!”
小孩的哭泣声传入陈溪耳中,她忙冲出去,就见一群半大的小孩围成一圈,圈内躺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粗布衣衫被扯碎了一些,哭得声嘶力竭。
“住手!”陈溪怒斥一声冲过去,那些欺负人的孩童见状做鸟兽散。
陈溪手疾眼快,拽住最高最胖扎着垂髫的男童,用力一推将其撂倒,随后抽下他的腰带捆在树上。
那小男童被吓得滋哇乱叫。
“你这晦气的母夜叉!”
母夜叉这个词不可谓不狠了,暗着当地风俗几乎是最狠的骂人话了,不亚于现代的×你×啥的。
几岁的孩童能口出恶言,可见平时其父母背地里也没少说陈氏的闲话。
“闭嘴!”陈溪把胖墩儿捆好。
“再让我看到你欺负豆儿,抽筋扒皮喝你血,天天咬你!咬完了还要给你塞义庄棺材里!不服让你娘过来找我理论!”
吓唬小娃,她是专业的。
小胖孩吓哭了。
这一幕听在左右两家邻居的耳里,反应各不同。
铁匠眉目柔和,刚搬过来的小王爷嘴角抽搐。
她没变,还是那么萌。
她没变,还是那么凶。
俩男人不约而同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