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了,不是闹事,根本就是红毛报复,怒从心头起,迎头冲上去,当胸就是一脚,正踹在光头胸口,把光头一下踹得倒飞出去,砸翻了好几张桌子。
其他混混也围了上来,阳顶天根本不怕,左一拳右一脚,虎入羊群,前后不到两分钟,混混倒了一地,只剩一个红毛站在那里,看到阳顶天走过来,他吓得一哆嗦,猛地从腰后抽出一把匕首,指着阳顶天叫:“你别过来,否则我弄死你。”
阳顶天冷笑一声,往前一冲,一抬脚,一脚踹在红毛胸口,一下把红毛踹翻在地,随又一把提起来,嘿嘿冷笑:“敢跟我玩刀子。”
把红毛的手摆在桌子上,随手拿过一个酒瓶子。
红毛尖叫:“你要做什么?”
拼命想把手抽回去,可给阳顶天的手压着,就仿佛给一座山压着,哪里挣得动分毫。
“做什么?嘿嘿。”阳顶天嘿嘿冷笑:“给你点教训。”
说着,挥起瓶子,猛地砸在红毛手上。
“啊。”红毛发出一声杀猪一样的嚎叫。
“阳顶天。”
舒夜舟这时也闻声赶来了,喝叫。
阳顶天松开手。
红毛抱着手惨嚎,边上的混混虽然都爬了起来,却也给阳顶天的功夫或者说狠劲吓到了,再没一个人敢冲上来,有一个上前扶着红毛,飞快的溜走了。
“舒总,对不起,我今天又冲动了。”
阳顶天主动道歉,不是他乔情,而是给他这么一通打,酒吧给弄得一塌糊涂,别人不说,就说那光头,一脚踹飞,就砸倒了好几张桌子,当时打得爽,现在想来,是有些过了。
舒夜舟倒是没有怪他,反而表扬他:“他们是明摆着来闹事的,对这种人,不能软。”
汤安富在边上看着暗暗摇头,想:“老板娘倒还真看得起这小子。”
他上前一步,道:“就怕他们明天还来闹,天天这么闹就麻烦了。”
阳顶天立刻接口:“舒总,我申请外保吧,明天他们要是敢来,我第一时间发现,当场就搞定他们。”
舒夜舟想了一下,点头:“那也行。”
又叮嘱他:“下手注意点分寸,尽量不要伤人。”
“我记下了舒总。”阳顶天点头。
他的态度是认真的,因为舒夜舟的处事态度,让他心服。
他喜欢有担当的老板或者说领导,他惟一喜欢牛大炮的一点也是这个,牛大炮虽然放空炮,但碰上事,还是有点担当的,所以上次他肯帮忙出力,真要是那种有便宜就上碰上事就缩卵的领导,他根本不会搭理。
第二天,他就做了外保,在门外或者一二楼间走来走去,一楼是舞厅和酒吧,二楼是各种包房,人多人杂,也是最容易出事的地方。
现在夜来香的人都知道他功夫好能打,而且救过老板,老板和老板娘都很欣赏他,因此见到他乱窜,不但没人管,看到他过来,那些保安服务员妹子还要陪个笑脸,有些小姐则跟阳顶天开玩笑,把露着一半的肉包子在阳顶天胳膊上蹭来蹭去。
阳顶天当然也不会客气,揽揽腰摸摸臀,不摸白不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