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余冬语是已婚女人,这种半荤的玩笑她当然听得懂,咯咯笑:“到时给你啄掉了,你不许哭。”
“一言为定。”阳顶天钉钉子。
余冬语便咯咯的笑,开了几句玩笑,让他继续盯着,但又叮嘱他,不要随便打听,免得引起严三毛的怀疑。
阳顶天有些不耐烦的应下了,因为他觉得,余冬语好象也不太专业,至少没有电影里那种侦察员的感觉啊,一点也不激动人心。
随后一个星期,严三毛一直没再出现,韦大个和大鼻子也踪影不见,阳顶天跟余冬语汇报:“他们一伙人都不见了,应该是去哪里挖墓了。”
“我们也在找,你继续盯着就行,其它的不要你管。”
“你们没找到他?”阳顶天大是奇怪:“不可能吧,他们一伙人,难道还能飞了不成。”
“东江通海的。”
余冬语只回了他一句,阳顶天一下就明白了,也是啊,东江通海,随便坐艘船,半夜功夫就能到了外海,真要想躲,还真不好查。
“不过严三毛是盗墓,跑海外做什么?未必谁还有宝埋在海底啊?”
“盗了墓要销脏啊。”余冬语解释:“我们猜测,严三毛前段时间盗了个大墓,得了一批古董,但没有脱手,这次失踪,也有可能是在找买家。”
说完叮嘱一句:“总之你盯着就行了。”
阳顶天便有些丧气:“我觉得我这大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余冬语便笑:“你只是小虫子而已。”
阳顶天借杆爬:“小虫子变大了。”
不想余冬语竟回了他一句:“能有多大?”
“你啄一口就知道了。”
“呸。”余冬语呸了一声,挂了电话,不理他了。
阳顶天哈哈笑,他现在越来越觉得,余冬语对他是有点意思了,只是火候还不够,或者说,缺一个合适的机会。
又是周五,夜来香生意火爆异常,阳顶天却有点烦闷,如果不来卧底,这个时候,他应该舒舒服服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越芊芊会倚在他怀里,穿得清清凉凉的,放一盘水果在边上,时不时喂他一颗葡萄什么的,而现在,却要看着服务生妹子给贵宾室送葡萄,想起来都烦躁。
他起身到厕所里抽了一枝烟,回来的时候,经过一个房间,门半开着,他瞟一眼,眼光猛地一凛,猛地窜进去:“你们在溜冰?”
屋子里四个人,都是十几二十岁的小青年,染着黄毛绿毛,一个个跟鬼一样,其中一个在准备毒品,另三个都是一脸急不可耐的样子。
看到阳顶天冲进来,四个人都看着他,那个准备毒品的红毛猛地扭头,一脸狞恶的叫:“滚出去。”
阳顶天一辈子见不得的就两样,一是传销,二是毒品,在他眼里,沾这两样的都不是人,加上恰好心情郁闷,这红毛居然还敢跟他逼逼,一把揪着毛就撞在桌子上。
一下不够,连撞了两三下,不但撞得皮破血脸,那些白粉也全沾他脸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