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非常透彻了,我们现在的人,反而误入了岐途。”
“宋姐你说得有理。”
阳顶天赞同着,扶着宋玉琼进去,里间果然有一张床,而且是那种老式的架子床,还架着蚊帐,给人一种古色古香的感觉,这红景会所看来真是下了本钱,不过会所的收费,一般都比酒店高。
在红景会所开一个这样的雅间,不会便宜,但宋玉琼来这里,必定不是自己付帐,会有人给她付帐,这是潜规则,不必细说。
宋玉琼到床上躺下,直接就趴下了,扭头看阳顶天:“小阳,你帮我看看,到底伤得怎么样?”
“嗯。”阳顶天点头,索性装一逼,站在床前,手掌张开,以掌心对准宋玉琼腰部,然后从上到下,慢慢移动,好象是雷达扫描一样。
宋玉琼看到他这个样子,眼晴明显亮了一下。
阳顶天这么扫了半分钟左右,收手,宋玉琼道:“怎么样?”
阳顶天微微沉呤:“宋姐你这不仅仅是扭伤,腰部还有点寒气,你以前是不是受过寒啊?”
“高明。”宋玉琼一下翘起大拇指:“我这腿确实受过寒,有一年到乡里,过木板桥,那桥摇摇晃晃的,我一下掉进水里,下半身都浸湿了,又是冬天,偏生又没火,硬熬了一天,后来病了半个月,好长一段时间,两条腿都冰凉的,一到冬天,就好象在冰水里泡着一样,我后来学道家的导引功,就是这个原因,有好处,但好象一直没断根。”
“你那时候是不是恰好是经期,或者前一两天?”
“是。”宋玉琼脸上微微一红,但眼中佩服之色更加明显,道:“小阳你确实厉害,刚刚你那个,是手感诊病吗?”
“宋姐你知道?”阳顶天讶异。
“我听说过。”宋玉琼点头。
“不过骗子居多是不是?”阳顶天笑。
宋玉琼一听也笑了:“不过小阳你这是真功夫,佩服。”
“宋姐你先慢点佩服。”阳顶天收了笑意,道:“你这病,还是比较麻烦的,扭伤的经很容易治,主要是寒气入了宫胞,你还没孩子吧。”
“对。”宋玉琼点头:“你是说---。”
“是的。”阳顶天点头:“你受寒的时候,刚好碰上经期,经脉都打开了,所以寒入胞宫,这样就很难受孕。”
“啊呀。”这下宋玉琼真的急了,竟然爬了起来:“小阳,你一定要帮我想想办法,给我好好治一治。”
“放心。”阳顶天连连点头:“我一定尽力的,只是有些复杂,不是一次两次能治好的。”
“那只好多麻烦你。”宋玉琼眼中透出拜托的神色,她是女强人,这样求人的神情,很少见。
“别这么说。”阳顶天摇头:“给宋姐你这样的美人治病,说实话,求之不得。”
他这一说,宋玉琼倒是笑了起来,道:“那我可就赖上你了。”
这话里,透着一点撒娇的味道,她很强势,但并不意味着,她没有女人味,而且因为平时强势,突然显出女人味,反而更富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