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回归现实

一切的！”红后尖叫。

    爱丽丝深呼吸一口气，郑重点头：“好，我相信你。”

    红后的虚影闪烁，原地消失，闪现到爱丽丝面前，仰视着她：“爱丽丝，你在玩火！”

    “红后，我相信李蔚然，同时，如果他把你弄坏了，我会亲自找到炸药，将这座地下基地摧毁。”

    说话间，李蔚然已经将原型设备大卸八块。

    红后的虚影断断续续，声音也变得噪杂：“你……滋滋……会……滋滋……后悔……你……滋滋……和我……滋滋……消失……”

    啪嗒。

    虚影和声音一起消失。

    破碎的原型设备边上，已经收回钛狰狞战甲的李蔚然，手中握住一枚黑色的芯片。脱掉战甲的李蔚然，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发型，又恢复那个阳光大男孩形象，笑容灿烂仿佛能融化坚冰。

    他走到爱丽丝面前，只有一米七六、但还在发育的身高，与爱丽丝一米七五身高差不多，视线齐平：“我拿到了，幻境的核心秘密。”

    “你该告诉我这是什么，以及为什么。”爱丽丝说道。

    “当然。”

    没等李蔚然开口解释，机房忽然开始震动，金属的墙壁和一排排机器，像是时间加速一般迅速腐朽，失去原本的光泽。

    看到这一切，李蔚然顿时明白，幻境即将崩塌。

    他一把拉住爱丽丝的手，看着对方淡蓝色的眼睛：“时间不多了，我长话短说。这是一个幻境，你可以把它理解成一场噩梦，我是从外面进来，准备摧毁这个噩梦的人。而你，是噩梦的一部分，只不过你和威斯克、红后他们不一样，你站在我这边。”

    不等爱丽丝提问。

    瞥了一眼加速腐朽的幻境，他继续说道：“我拿到了噩梦的关键，所以噩梦即将结束，也许，你也会随着噩梦一起结束。但是，我握着你的手，感受到你的温热，也许，我能把你带出这个噩梦……”

    还没有把话说完，李蔚然眼神忽地一凝，他看到爱丽丝的手，忽然像是水波纹一样闪烁一下。

    瞬息之间，心头被什么东西堵起来，后续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倒是爱丽丝，带着疑惑的表情，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然后她看到自己的手幻影一般闪烁：“噩梦，我好像明白了。”

    李蔚然摸了摸爱丽丝的脸：“我很抱歉。”

    “不用抱歉，至少我存在过。”爱丽丝说着，双手勾住李蔚然的脖子，红唇主动贴上李蔚然的嘴唇。

    试图像情侣一样吻别。

    下一秒钟，她整个人彻底化作虚影，消失不见。

    机房也不见了，李蔚然保持着搂抱对方腰肢的姿势，出现在装甲运输车里面。周围东倒西歪的是四一班的队友们。

    仿佛只是一场梦，大家还在睡午觉。

    但手心正在散发热量的黑色芯片，提醒着他，刚才经历了一场值得怀念的冒险。他怀着复杂心情，展开手掌心，看向自己取得的幻境核心秘密。然后，他就发现这枚黑色新片竟然一点点融入自己的手掌心。

    眨眼间就消失无影无踪，再接着，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最高权限持有者李蔚然，红后为您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