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之为之吧。”
上百两!
云未算了算,她得的那些赏赐根本就不够抵债。
“刘信芳不是亲生的。”老头抢先说道,虽然他不知道刘信芳是谁?看这丫头紧张的样子,应该是个重要的人物。“徒弟,你看这能不能抵了?”
“你……”云未挠了挠桌子,指甲刮出了沙沙的响声。
老头抖动脚尖,得意十足。一大一小,小眼瞪大眼,不亦乐乎。
凤顷乐了,笑出声来,他想的没错,有这两个活宝在,多了不少的乐趣了。
“从刘家亲戚这边入手,应该就能查到更多的消息。”云未倒了一杯茶,才想起来,“有什么要紧事吗?是不是有人追来了”
凤顷收起了笑意,静静的道:“皇上下旨,楚尔澜为这届的秀女,月底进宫。”
哐当一声,茶杯落了下来,在桌上晃晃悠悠转了一圈,才停了下来。“怎么会?皇上怎么会下旨要尔澜进宫?楚蓁为什么会同意?”
事情已经偏离了轨迹,朝着一个更加复杂的方向发展。
她抓住了凤顷的手,恳求道:“你有办法是不是?你一定有办法的?”
“楚蓁若是不同意,他也不会强迫他,未儿,你应该明白,这是一场博弈。”凤顷抽回了手,逼迫她看清事实。
“皇上急要一个人来平衡后宫的权势,在京中,能够对抗孟家的,便只有楚家。所以,楚尔澜进宫是个必争的事实。这也表明,皇上是真的开始对付孟家,对付太后了。”
云未收回了手,这些她全部都明白,她在想,是不是只要拿到兵牌,尔澜就不用进宫了?
垂下了目光,让她最不能理解的是,她那样的性子,为何楚蓁还要答应把她送进宫去?
他不是一直都把她保护得那么好吗?既然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为什么还要这样不遗余力的保护她?而不残忍的让她早点看清这个世界呢?
楚蓁,你究竟在想些什么?
看出她的想法,凤顷再次残忍的挑明了事实。“楚蓁是东黎的丞相,他应该早就预料到了,否则凭着他,一定能护得了她。”
他说的没错,楚蓁是谁?少年丞相,曾经凭着谋略把平反了东部边疆动乱的那个楚蓁。“我累了。”她站了起来,朝着楼上走去。
楚蓁,这一次,你也是为了所谓的忠吗?
“她怎么了?”老头奇怪的问道,抓了抓脑袋,“怎么一下子就变得这样没精打采的了?”
看了她的背影一会儿,凤顷收回了目光,淡淡的说了一句,“她的心累了。”
“心累了?”老头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连连。
没想到这场火会是那么麻烦,第二日才在用早饭,官兵忽然包围住了客栈,只见一个粗布衣裳的男子,指着老头说道:“官爷,昨天就是他和一个女的混进来的。”
老头跳脚,这不是徐府的人吗?怎么这么快就找到了这里?难道他的小徒弟没有好好善后。
官兵就要上来拿人,却被陆离拦住了,“这位官爷有话好说,我们是第一次来到安县,一整天都呆在这里,怎么可能会犯了事?”
那官兵用鼻子重重的一哼,“昨天下午有人闯进徐府中杀了徐老爷新娶的夫人,还防火试图湮灭证据。昨儿个晚上,在东城云巷的刘家全部被杀,凶手太过残忍,竟然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我们只是奉命办公,请你们随我回去调查。”
谁都知道这调查是什么意思,多半都是屈打成招了。老头差点就撸了衣袖冲上去了,杀人?就凭她,也要他动手,笑话!
凤顷想的是,究竟是谁通知了他们,把祸水引到了这里。昨日才查探到一点消息,刘家人便被歼口,根本是想要断了他们的线索。
难道他们这一路来,一直都有人跟着不成?
“你说我家老爷杀了人,证据在哪?”陆离挑衅的看着他,不放行。“这里虽然是安县的地界,但是就凭你们也想要诬陷我家老爷,实在可笑。”
“老爷,他不是那位小姐的家仆吗?”徐府家仆吃惊的问,这老头明显和昨日的那个人长得一样啊,而且这衣衫,看起来和那边坐着的那一位也不是一个档次吧?
家仆?凤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亏得云未想得出来。看他吃瘪的样子,心头一阵畅快。
正在这时候,路上忽的传来了一阵打斗声。
“小姐在楼上。”英九道。
只见一阵风拂过,哪里还有凤顷的影子。
楼上早就打成了一团,冷陵捂着受伤的手臂,艰难的御敌。
窗子边,一个灰衣人怀里抱着的,不正是云未是谁。
“他们下了药。”冷陵艰难道,眼看他就要把人带走,更是着急。“他们是君家的。”
凤顷才不管他们是是谁,竟然在他面前想要把人带走,他用脚尖勾起地上的剑,倾身上前,朝着灰衣人逼了过去。
还未近身,从旁边忽的闪过来两个人,气场强大,内力深厚沉稳,是高手中的高手。
君家何时有了这样的人。
他不由分说上前去夺人,可是那两人硬是把他压制住了。他心中一急,吼道:“师傅,拦住他们。”
老头就等着他这一句话,立刻屁颠屁颠的上了楼,看见自己的徒弟被人缠住了,十分不悦,周身寒气大放。“我扈邑的徒弟,你们也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