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下,笑如春风,扑了上去,抱着男人的腰,甜甜的叫着,“爹,你去哪儿,我可想你了。”
那男子一身浅蓝衣袍,湛蓝如天空不带一丝杂志,发丝如墨用一根白色的发带扎着,身姿修长,挺拨如松。眉如卧蚕,那眸如皑皑雪地里的水莲,蓝得通透,蓝得魅惑。皮肤白皙似雪,似刀削的唇性感得恰到好处。
此时他低头瞄了一眼与他有着一样眼睛的孩子,不紧不慢的道:“我和你娘出去鬼混去了。”浓眉微微一挑,显示出他的不满,声音若灼热午后的一阵凉风,沁人心脾,凉润清晰。
“爹,我知道错了……嗯……晚上我做饭,我扫地,我给您捶背。”天啊,有这样一个父亲简直就是……老天在惩罚他嘛!不怒而威,轻轻一句就让他吓,有没有搞错……
没出息的娘,每次这个男人恐吓你儿子,你都沉默不语,不会为你儿子说句话啊。
“行,暂且放过你!”男子说着打了一下他的脑袋,说是打不如是摸,言语间宠溺得不行。
上官逸暗暗撇唇,不摸他脑袋会怎样!!
男子转身朝着身后的女人轻声细语的柔道,“来。”五指与女子相互交插,柔腻之意溢于言表。
女子着一身淡绿色长衫,簿簿的纱式布料紧贴着她的阿娜身段,青丝如墨,脂粉未施,清丽脱俗。唯一不足的是,眼睛上围着白色的布条,阻挡了外面所有的光线。她微微一笑,如一朵清丽的茉莉花绽在她的嘴角,不艳,却诱惑至极。
男子见她此般,喉咙一滚,低头一个浅柔的吻便印了上去。
有人看不下去了!
“喂!收敛一点行不行,不亲热会死啊!”何沁阳冲她们吼道,来这儿七天了,徐丽香倒是没看到,这两货随时随地倒是能发情,如无人之地的亲热。
“怎样,要不你也和某某人亲热啊。你们在我面前脱光光做那种事,我也不会说什么。”反正她看不见,哈哈……上官易蝶笑着,偎进男子的胸膛。
“没法活了……还要不要脸啊。干儿子,走了。咱们吃好吃的去。”何沁阳一甩手,懒得看他们,拉起上官逸朝后院去。
“嘿嘿……”上官易蝶直笑,一缕青丝吹至颊边,被男子抚到耳后。
他坐到躺椅上,拉着女子坐他大腿之上。女子也没有拒绝,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窝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色心大起的伸手摸着他宽厚的胸膛。
摸着摸着,素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桎梏。
“你刚刚说什么?”低沉性感的男中间响在耳迹。温热的口风喷在她的耳垂,酥酥的,痒极了。
女子缩了一下脑袋,耳垂微红。
“我哪有说什么……”
“你说你们在我面前脱光光做那种事……”
上官易蝶回笑,勾起红唇,“你想啊?”
慕容七夜喉头一紧,双臂搂紧了她,低头浅笑,“怎滴越发流氓了……”
她看不到,但她能想象得到,他低头露齿笑,那双蓝色的眼睛渗透出来的光采是何等的绚烂诱人。
心底如若喝了酒一般,主动送上唇,轻轻的打笑飘在两人的唇间,“谁你让你如此秀色可餐……”
慕容七夜胸膛震荡了几下,哑然失笑,夺回主动权,吻逐渐加深……
何沁阳在屋子里的窗前看到了,为官霓纤感到高兴。纵是失明,也有人对她不离不弃。她现在正在过她曾梦想的生活,真好。
低头浅笑,转身离开。
夜里。
何沁阳正准备入睡,官霓纤进来了。
“丫,睡得这么早啊。”
“不然呢,看你们俩搂搂抱抱亲亲我我?那也行啊,我是没意见的。”何沁阳站在那儿没动,看着她眼睛看不到,却依然熟练的走过来,在桌前坐下。
“我都说了,你也行啊。”
何沁阳心里一动,却并没有接下这个话。
坐她对面,看她五年过去依旧没变的俏丽容颜,淡淡的道:“你说我是叫你上官易蝶啊,还是官霓纤。”
“随便,不过一个名字而已。”
官霓纤这个名字,她用的假名。陪着她一起笑过哭过累过痛过,欢笑过,憧憬过,幸福过,伤痛过……
何沁阳没再纠缠下去,她知道如今的她,无论叫哪个名字,都是幸福的,如此就好。
“你来干嘛,不会单单来看我吧。”
“你不是想知道徐丽香在哪儿么?去年你飞鸽传书给我,让我好好照看徐丽香。我可是帮你养了快一年的仇人呢。”官霓纤笑道,露出两排白牙,面若桃花,秀而不媚。
何沁阳急问:“ 她在哪儿?”
“你的哥哥死在我的手下,尽管那不是我直接杀的,但我有责任。我有愧于你,所以绝对会让你亲手手刃你的杀父仇人!明天一早,我会让她来见你。”
她曾以命相抵不让朝廷之人带走徐丽香,从而取得了徐丽香的信任,又让朝廷的人不敢再加追查。
毕竟有慕容七夜这个强硬的后台在。
何沁阳同衷的道:“谢谢。”
“不要客气。你没有拿着鞭子追杀我,我就该磕头谢恩了。”她笑着,青丝飞扬。眼睛上依然围着布条,掩不住她的神采灿亮。
门外有敲门声,崔促她可以回房睡觉了。
何沁阳笑着把她送出房外,看着等候的男人握着她的手,走进他们的爱巢。
“好好睡啊,记着声音小点!”何沁阳冲着他们的背后喊道。一蓝一青,浑然天成的配,携手共进,美似轴画。
“滚蛋吧你。”她回。
一只大手霸道的缠上了她的腰,“都说了不要说脏话……”
“知道啦,记住啦。”她柔柔以回。
何沁阳鼻头一酸,多美好的画面。
他们都不再是几年前犀利强硬的他们。她也会小鸟依人,他也会浅声以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