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臭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我们都不认得的东西,她居然信口雌黄的说那什么又是虫子又是草。试问天下间,有那样的东西么?别看臭丫头现在得意,风头正劲,早晚有她倒霉的时候。”钱御医呸了一口又恨恨说了一句。
银白青气不过,上前两步,却被好友郝德拉到外面去。
“老银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们都拖家带口的,处处都要把小心放在首位。我们在宫中不趋炎附势,不落井下石,能做到这一点,就是最好了。”
说话的这人,就是小皇子事件中,检查奶妈食物的第三位御医,郝御医。姓郝,为人处世也是秉着一切事不关己,明哲保身的态度。
银白青深知老友郝德的意思,也知道皇宫里看不见的暗箭太多。只好长叹一声,去晒满院子的药草了。
唐晓出了御医院的正堂,顺便去厨房把自己的午饭端出来。然后钻进房间一边吃,一边用功的翻看着有些泛黄,还脱线的书。
她想从书上证明,自己的猜测。但又不想猜测是真。
挺矛盾的把一个包子三两口的吃完,伸手去拿另一个,摸了好几下,却发现盘子里空空。
唐晓把视线从书里挪出来,看看盘子,皱皱眉,挠挠头。
不记得已经把五个包子都吃了啊。
使劲盯着盘子瞅,做冥思苦想状。
梁上突然传来一声憋不住的笑。
唐晓仰头往上瞅,瞬间眼睛瞪老大。我的天,什么时候,自己头顶上还坐着一个人!
“你是男人还是女人?”
唐晓看着这人从梁上轻飘飘的落在自己面前,眼睛大开,咽着口水问道。
乖乖,不是她好色,实在是没受过污染的古代男人品种也太优良了点儿了吧。
之前看见弘隽惊为天人。他凉薄的眸子,雅致的气度,有种看一眼,便想靠近,便想一辈子与之白头的感觉。
而这个人,美得雌雄莫辨,美得总想让人不顾性别的狠狠压到墙上好好蹂躏一番。
一头墨发,仅用一条丝带在发腰处简单收拢。几缕碎发垂到额前,有一种惊人的美。
一汪满是春水的桃花眼,波光粼粼。水里好像有引人陷入进去的漩涡,荡得的唐晓的心啊那个漾啊。
一袭月牙白看不出质地的裙袍,松垮的穿在身上。腰间一束银线秀成的缎带,上面挂了好几个散发诱人香气的小物件。
一双大脚……
我靠,男人!
“人家是男滴。姑娘若是看上人家,人家……从了便是。”男人话一出口,唐晓生生打了一个激灵,所有的花痴嗖的一下逃的无影无踪。
这种雌雄莫辨的男人果然还是看看就好,要是……享用,自己还真没那个福气。
突然想起,天牢初见弘隽,自己好像也说了类似的话。当时弘隽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
啧啧,看来自己和弘隽还是有共同点的,就是都不喜欢主动送上门的‘东西’。
“打住,你哪儿来哪儿走,我也就当没看家你。你若是求财,出门往西,宫中珍宝司在那儿。你若是求色,出门往东,三月前新进宫的秀女还在等人开.苞。”
唐晓心动来得快,去的也快。摆摆手,直接给男人指明了去路。
韩枫心里这个气结啊,差一点没气吐血。
明明就差一点就成功了,明明都看出这女人中了勾魂媚术了,怎么就突然眼睛清明,还赶自己走!
难道自己最近真的肾虚,媚术下降了?
不行再试一试。
“姑娘,不要那么狠心赶我走么。人家中了你下的毒,浑身发热,心跳的厉害呢。不信,姑娘摸摸……”
韩枫说着,伸手抓住唐晓的手,就往自己胸口按。
一股异样的温暖瞬间从手上传递到四肢百骸。唐晓甚至能感觉,手下的心跳一股一股往外泵出的血有多热。
“行了,摸完了,是不是能放手了?”唐晓不为所动,眼神凉凉的看着韩枫。
韩枫一个眨眼,呐呐的松了手中柔荑。
这女人真是异类,居然两次没有随着自己的思想走。
前几天刚刚在楼万红那儿栽了个大跟头,那是怨自己功夫不到家,怨人家修为比自己高,几下就看穿了自己的小把戏。
可是这个女人,眼中清明,很显然是没有内力的。也伸手试了她的筋脉,完全就是个普通人。可她为什么就能抵御自己的媚术呢?
唐晓从韩枫的手里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很夸张的去水盆了仔细的洗了手。接着头也不回的说道:“包子让你吃了仨,我的便宜你也占了,还不走?再不走,我可就喊人了,这宫中最不缺的就是寂寞花痴的单身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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