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看到刘氏那副看热闹的嘴脸,就气得绞紧了手中的帕子,一个商女,就想看她的笑话?
而伍礼宏听到弟媳说的和宁儿有几分相像,有些懵了。
“怎么回事?”伍礼宏刚顾着岳家的事,也没过问她们去郡王府观礼的事,现在听着,得罪郡王府了?
伍礼宏觉得一阵凉意从脚底升了上来,深深觉得有一种不妙笼罩着自己。
王氏却是不愿意自己让两个妯娌看了笑话去,一时不说话,大房的事,还轮不着两房小的看笑话。
“你倒是说啊!”伍礼宏见王氏沉默不语,当真是火遮眼。
王氏看了两个妯娌一眼。
童氏就站了起来,对老夫人道:“娘,我身子不太舒坦,既然事都说好了,我先回院子了!”
老夫人心疼她怀了身子,而且那还是她的嫡孙孙呢,便让她赶紧回去。
刘氏倒没想走,可三房伍礼清却是个有眼力见的,当下也拽着不情不愿的刘氏走了。
正堂里,就剩了伍礼宏两口子和老夫人。
“到底是个什么事?”老夫人沉着脸问。
王氏冷哼一声,道:“娘也该问您的好儿子,他可对得住我!”
伍礼宏脸一黑,咬牙道:“王氏!”
“这也是迟早的事,你还怕娘知道么?”王氏讥讽的说:“你不也几番说了让我和娘提?”
老夫人看着他们夫妻扯皮,心中安暗暗有了数,老大风流成性,他的事,她多少知道,而且王氏近来的动作频频,她或多或少都知道些。
只是这两人都还没在她面前挑明,也就权当不知了!
“你们要扯,就回你们的院子里吵去。郡王府的事,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了!”伍老夫人猛地一拍桌子。
“能有什么,老爷在外头生的那个庶孽,今儿出现在昌平郡主的及笄礼上了。那丫头是个心毒的,故意引着宜宁的性子,好叫宜宁出口就骂人。”王氏把错都推到了五福身上:“那真真是个狡猾的丫头。”
然而,不管是老夫人还是伍礼宏,所听到的重点却不是在伍宜宁骂人上,而是在五福出现在昌平的及笄礼上。
“这怎么可能?你确定那是五福?”伍礼宏震惊不已:“那可是昌平郡主的及笄礼,她怎么会到郡王府去?”
王氏冷笑:“她自己口口声声看着我们说她姓伍名芙,来自华阳。老爷,她可真真是生得像你,若不是亲眼看见,我都不敢相信呢!”
伍礼宏愣住,五福他也是见过一面,确实挺像自己的,华阳伍芙,哪有几个这么巧合的?
那么,那确实是五福那个丫头了,却是出席昌平郡主的及笄礼!
一个外来的乡下丫头,怎会和这样的权贵有接洽,还能出现在那种宴席上。
伍礼宏和老夫人对视一眼,两人均是看到了对方的意外,还有一丝隐隐的惊喜。
“老大,你一五一十的仔细说全了,这五福,是个怎么回事儿!”伍老夫人道。
“是,娘。”
王氏听着伍礼宏说出周氏母女的事还有自己的打算,脸上冷凝,手中的帕子直接被她绞成了咸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