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偶然遇见的所谓‘姐妹’一搅和,五福的兴致低了两分,不过也就是一会儿罢了,出了古玩楼,她就满血复活了,兴匆匆的闹着要去有长安第一楼之称的裕兴楼用午膳。
据说这裕兴楼是长安最极具盛名的酒楼,甚至今上南岳帝也前来用过膳,这裕兴楼的牌匾就是南岳帝亲笔所书,有这么一幅御笔牌匾,这裕兴楼也就成了名副其实的第一楼。
所以,这裕兴楼么,就一个字总结:贵!
但在长安,在裕兴楼请客,也是顶尖的,极有脸面的。
五福一行来到裕兴楼,里头已经熙熙攘攘的坐落不少人头了,端的是座无虚席。
原野先去要了一个包间,被伙计领着上了二楼,临街靠窗坐下,看出去,就是长安大街,人来人往,商铺林立。
五福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再打量包间里的设施,装横以华美为主,便是桌上的茶壶,都是紫砂出品,另还有别的贵重的瓷器。
“这又是谁的产业?”五福环顾一周后问。
“这是冷家的,冷家仅次于君家,但冷家出了一个妃子,如今是宫里的雪妃,也曾宠极一时,这裕兴楼的牌匾,就是她求来的。”阿九道。
五福叹了一口气:“果然是皇城,随便逛逛,都能进个皇亲国戚的产业。”
阿九笑了笑,并不说话。
……
却说那和五福打了个照面的伍大小姐伍宜宁回到家中,就直冲正房而去。
“夫人,大小姐来了。”有丫头看到她,忙的打起帘子往里禀报。
伍家大夫人王氏刚拎起筷子准备用午膳,听到长女来了,脸上绽开一记笑容来。
“宁儿?你不是说去素香斋和千缕裳?怎这么快就回来了,可用膳了?”王氏笑吟吟的看着自己的长女问。
“娘,我在外面遇见一个女子了。”伍宜宁蹙着秀眉道。
“哦?什么人值得你这样啧啧呼呼的?姑娘家,要娴雅淑女。你明年也要及笄了,今年娘也准备给你相看,正好今年的采春节在十皇子府举办,到时候多的是世家夫人前去,你呀,可不能让人看了笑话。”王氏一脸慈爱的道。
听到相看一事,伍宜宁红了脸,满脸羞涩地道:“娘,人家和您说正事,您怎么就说到这上去了?”
“我儿长大了,可以嫁人了,这还不是正事?”王氏揶揄地道。
“娘。”伍宜宁不依的跺了跺脚。
王氏见她羞红了脸,也不逗她了,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说吧,遇着个什么女子了?”
伍宜宁立即正式起来,坐在她身边,说道:“娘,我在素香斋碰见一个女子,她和我生得好像,不,看着好像爹爹呀!”
王氏心上剧烈一跳:“啥?”
“我是说,我遇见个女子和爹爹好像哩,娘,我当真是爹爹的长女?您确定爹没其她在外的子女吧!”伍宜宁嘟着嘴问。
“混账!”王氏腾地站了起来,怒瞪着她:“你在胡说些什么?”
什么别的子女,是哪个碎嘴的在这丫头跟前嚼舌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