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赶集的一对老夫‘妇’经过,好奇的打量着三人问道。
“哦,大爷大妈,我们是来串‘门’走亲戚的,他家没人嘛?”无双扯谎道。
“啥玩应?串‘门’?走亲戚?她家?唉呀妈呀,小子,你是不是找错屯子了?”满头白发的老爷子一脸惊愕之‘色’。
“不会吧?二叔?是不是这儿啊?”
马二爷说:“对,没错呀,应该是这儿嘎达,老哥,咋地?她家绝户了?”
老头道:“你们三是肯定找错了,这家户主去年就死了。”
死了?怎么可能呢?那他们昨晚看到的是谁?无双和马二爷还跟那老妖‘妇’大打出手,如今马二爷被她邪术‘操’控的乌鸦啄咬的遍体鳞伤,怎么会有假呢?难道昨夜村民们梦游,他们也梦游?
三人诧异地相互对视一眼,干咔吧眼睛不知如何作答。
老头说,这户人家只有一个老太太,是十年前从外地搬来的,很少与屯子里人走动,听说姓高,岁数大概有50多,屯子里人都习惯叫她老高婆子。老高婆子‘性’格很古怪,不但不与邻里走动,而且也不见她出来买菜做饭,家里边入夜后就黑漆漆的从不点灯。屯子里人以为她有自闭症呢。
不过有一点,老高婆子别看谁也不跟来往,但她特别喜欢小孩,谁家小孩从她‘门’前过,她都会给他们发糖吃。她也会手艺,孩子们除了可以从她那要来糖吃外,只要喜欢,她还会亲手做个风铃给孩子们回家玩。
去年,连续数日屯子里人也没见老高婆子出屋,有好事的孩子还想去要糖吃,于是扒开她家窗户往里看,这一看不要紧,吓的那孩子好几天没起来炕。老高婆子躺在炕头上硬了,咽气已经有两三天了。
屯子里热心肠多,家家户户凑了点钱,给她买了副棺材,草草下葬了。他说下葬那日怪事可多了,老高婆子坟头上落满了乌鸦,黑压压一片呀,都麻应人。那群乌鸦很懂事,坟头四周的杂草全被它们给扒光了。
她家的这套院子一开始屯子里打算分给别人住的,可自从老高婆子死后,她家院里就怪事连连。
无双问他:“如何怪法?”
“唉呀妈呀,可别提了,老邪乎了,老高婆子刚死那阵,一入夜她家屋里好像就有小孩的咯咯笑声,而且不管有没有风,风铃声就没断过。吓的谁还敢住了?这不,一年多了,她家院子都没人敢靠近。”
“哦,那还真是邪乎啊,二叔,可能真是咱找错了吧?”无双给自己找了个借口,转身离开了。
等这对老两口走远了,三人又反身回来跳进了院子里。马二爷缩在无双身后,这回他可不敢上前了,身上的伤虽然不致命,但疼的要死,他生怕大白天的那群乌鸦也敢飞下来袭击人。
“二爷,您就这点胆儿啊?呵呵……”
“您爱咋说咋说,我可不去呀!她家‘门’上贴的‘门’神‘挺’邪乎,昨天晚上就跟活了似的。”马二爷记忆犹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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