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的某处是最脆弱的,尤其是他现在还中了毒……
想想他今日之所以受这份罪自己有逃避不了的责任,于是清了清喉咙道,“姬莲夜,你没事吧?!”
“滚!!!”姬莲夜爆吼。
沈之乔抽了抽嘴角,“……你先忍忍,我去给你弄解药……”眸光往他某处看了看,“顺便给你带点止疼的……”
“给小爷滚!!!”不等她说完,姬莲夜整个就像一只被人摸了屁股的老虎,赤红着目扭头冲她厉声吼道。
沈之乔吓得连忙转身往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发现自己披头散发的,又不得不停下脚步往地上找被他不知丢到哪里的绣簪。
双眼往地上扫了一圈,终于在房中木桌的脚凳下的位置找到了,她走过去,将绣簪捡起来,双手一边缕着发丝,一边往门口走去。
这时,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巨响,接着,房门被人从门外猛地踹开了,房门啪的一下倒在沈之乔的面前。
沈之乔整个人怔了一下,手还握着长丝,就那么愣愣的看着突然出现在房门口的人,嗫嗫道,“拓跋御……”
拓跋御紧绷着唇,一双凤眸跌杂的情绪复杂,不可置信,心痛,失望,最后尽数化成愤怒。
她的样子不可谓不狼狈,满头青丝凌乱,衣裳杂揉不整,而她白皙的脸颊莺红,唇瓣亦有些红肿,她这幅摸样,无不在向他说明,她适才做了什么!
握紧拳头,俊美的脸颊氤氲着浓烈的怒意,有些扭曲,他一步一步朝她走进,像极了索命的地狱之鬼。
沈之乔咽了咽口水,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退,直到撞到身后的桌角,退无可退。
拓跋御捏住她的下颚,冷锐的双瞳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似要将她整个人看穿,嗓音阴冷,“沈之乔,你知道朕喜欢你,一直以来都不曾迫使过你,朕想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你,可是现在,朕真的很想杀了你……”眼尾遍布寒芒,射向房内床榻的位置,“里面的人是谁?齐暮景吗?”
“……”沈之乔摇头,她想解释。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认为是齐暮景,可是她现在真的不想让他误会,她伸手握住他的手,“拓跋御,你听我解释……”
拓跋御看了眼手上包裹的小手,眸内划过沉痛,还有一丝丝的……嫌恶……
他冷冷的甩开她的手,改而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掐死,“沈之乔,你有胆量背叛朕,就该有胆量承担背叛朕的后果。”
他说完恶狠狠的甩来她,大步往里走了去。
他身上散发的全数是寒冽的杀气,沈之乔大惊,连忙跑上去拦在他的身前,“拓跋御,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拓跋御讥诮,看她如此维护里面的人,心里的怒意更甚,眼里蹦出的光如一柄冰冷的利刃落在与他二人只有几步之遥的榻上。
“他中了情欢,所以……”
“所以你就主动献身替他解毒?”拓跋御低吼,“沈之乔,是不是每个男人中了春毒,你都会善心大发主动送上门让人上!!”
“……”沈之乔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心脏簇疼,眼眶蓦地红了圈儿,“拓跋御,我在你眼里就是这种人吗?我就是这种轻浮放荡的女人是不是?”
拓跋御盯着她泛红的眼眶,心仍旧止不住疼了下,嘴角绽出嘲讽,“上次朕中了春毒,不也是获你的‘帮助’才解了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