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中一种非常有灵性的动物,一般很少有人能够饲养得了它。
在皇宫里,似乎还从来都没有人知道,大皇子什么时候养了一只鹰枭?只有南宫云歌的心里明白,这只鹰枭突然出现在这儿,无非是大皇子和老皇帝合起来演的一出戏罢了。
至于他们的目的,再明显不过了,是想逼慕容轻风和南宫云歌承认是细作之事,而这只鹰枭,无疑便是最好的证据。
慕容轻风的脸上依旧噙着淡淡笑意,南宫云歌同样面色淡然,倒是站在南宫云歌身旁的西门龙霆,深邃诲暗的眸底划过一抹森寒,西门靳羽突如其来的举动,似乎超出他的意料之外,他的眸下一瞬便睨向龙椅之上的老皇帝西门诸颜。
西门龙霆细细打量着西门诸颜面上的表情,见他一脸肃然、处事不惊的模样,不难看出这件事情皇上事先是知情的,说不定还是他和西门靳羽商量决定的,竟然从头到尾的瞒着他!是担心他会阻止他们对付慕容轻风和南宫云歌吗?哼!
想到这儿,西门龙霆的脸色越来越黑,看着西门靳羽高大欣长的身影已经走到殿下,小心翼翼的将关锁鹰枭的铁笼放在地上,这才恭敬的朝西门诸颜行礼道:“儿臣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这只鹰枭也算得上是稀罕之物,儿臣今日特意带来,也算是送给父皇的贺礼了。”
西门龙霆唇角勾起一抹冷魅,鼻尖冷哼一声,西门靳羽似乎也感觉到了他的鄙夷,眸光看似漫不经心的从他身上淡淡扫过,才落到慕容轻风的身上,接着道:“慕容太子能够记得住我父皇的寿辰,还真是有心之人啊!”
“大皇子过誉了。”慕容轻风淡笑着应道:“璃月皇帝在傲天大陆的影响颇大,对我炎蜀国的帮助也甚多,本王岂能连月玉皇帝的寿辰也记不住呢。”
他的这番话,听在西门诸颜的耳底,倒还算是顺耳,只不过,一想到眼前的这位慕容太子,很有可能居心叵测,极的野心,令他又不由的紧蹙眉宇,暗暗的给大皇子使了个眼色。
西门靳羽接着笑道:“想必这大殿之上,也没有多少人认识鹰枭呢!不知慕容太子可否认识?”
“本王倒是认识,只不过……没有大皇子这般深究,仅仅只是认识罢了。”慕容轻风不疾不缓的淡淡道:“传闻都将这鹰枭说得传神了,本王还不知它真正的本事如何,不如借着今日良机……大皇子给我们好好展示一番。”
西门靳羽眸底划过一抹复杂,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蓝魃告诉过他,这只大鸟是有灵性的,他亲眼看见这只鹰枭亲热的飞落到南宫云歌的肩膀上,所以如今……若是放它出笼,它一定会飞向自己的主子。
若是这样的话,那慕容轻风和南宫云歌,自然也就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他倒是想要看看,在这样的关键时刻,这位三皇子该如何保住自己心爱的女人?
想到这儿,西门靳羽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他不得不说,这还真是个一石二鸟的好计谋,接着便应下慕容轻风的话:“好,本王就把它放出来,让大家都开开眼界。”,说到这儿时,他深邃的鹰眸从西门龙霆身上一扫而过,眸光却是意味深长。
太和殿上,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睨向了那只被关在铁笼里的鹰枭,它看是去倒是蛮精神的,这也让南宫云歌暗暗的松了一口气,她原本还以为……它已经死了,如今见到它还活着,不免在不幸之中,也感到了万幸。
鹰枭从铁笼中放出来后,那对犀利敏锐的眸子便一个劲儿的四下张望着,看看西门靳羽,看看西门龙霆,再看看慕容轻风、南宫云歌,几乎是挨着个儿,将大殿里的人看了个遍,可是却依旧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西门靳羽不悦的蹙了蹙眉心,优雅缓慢的踱步走到南宫云歌和慕容轻风二人中间的位置,犀利的眸光睨向鹰枭,冷冷的道:“还愣着做什么?难道连自己的主子也不认识了么?”
夜枭突然展翅,西门靳羽眸底划过一抹欣喜之色,下一刻,他就要看看慕容轻风和南宫云歌怎么解释了?只不过,他眸底漾起的笑意还未散开,脸上的表情便僵滞了,这只鹰枭竟然一改前几日的柔顺乖巧,狂狷的在这太和殿上撒起野来,展动着它的那对大翅,不停的扑动着狂舞,将其它桌案上的酒杯玉瓷噼呖啪啦的弄倒了一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