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文月惊愕这个男人的胆大妄为,向后瑟缩着身子,殊不知这个怯弱的动作更加诱惑男人的**。
何九盯着床上的曼妙女人目光灼灼,下身早已挺起,邪肆笑着扒掉自己的裤子,粗鲁的撕扯掉荀文月身上贵气的亵衣,将她压在床榻上。
“啊!”荀文月惊叫一声。
床帐剧烈抖动,他的侵入令她有一丝痛意,不过大多是惊吓。
守活寡多日,荀文玥早已寂寞难耐,渴求男人的爱抚。
有多少天没碰男人了?算算有一年多了吧,这一年多,荀文月日日思念六皇子,是在无比悔恨中煎熬过来的。
晟王没中毒的时候,因孩子的相貌极像六皇子,从此看都不想看荀文月一眼,把她安置在貌似冷宫的一个院子里,虽然不缺吃穿,待遇也蛮好,但是,晟王再也没传她去侍寝,对孩子也是从来不闻不问。
现在的晟王躺在床上只会吃,不认人,成了活死人,荀文月借机揽过大权,坐拥主位,树立威严,把府中一群貌似云潇潇的侍妾当下人使唤,全部逼着去做粗使丫头,洗衣、挑水、劈木头,不服管制的,逃跑捉回来的,统统乱棍打死,以儆效尤,那些个女人没过两个月,死的死,残的残,逃的逃,侥幸活着的也是满脸疤痕,没一个像人样的了。
以防辛骆调查出晟王中毒的真正原因,荀文月制造了一起辛骆侍卫企图狭霪王妃以霸阖府的丑闻,逼走了忠于晟王的辛骆侍卫,随辛骆一起被赶走的有**个晟王爷从墨城带来的忠心侍卫,晟王府从此安顿许多。
现在的晟王府,荀文玥唯我独尊!
荀文玥由先前的抵抗安静下来,正是干柴遇烈火,噼啪噼啪的燃烧。
下半夜,冬青被点穴开,悠悠转醒,爬起来急切扒开床帐,但见一个偏瘦男人赤条躺在床上,往嘴里填进一块点心,然后,两手紧忙着又去揉捏王妃胸前的丰盈,取悦着王妃。
冬青脸皮倏然晕红,低头唤道,“王妃……”
荀文月从享受中睁开眼,瞥了一下冬青,命令道,“冬青,这位公子留在我们府中,为了掩人耳目,他的身份是你一母同胞亲哥哥,叫思六,你认了吧。”
“是。”冬青拧着眉头,及其不愿的跪下磕了头,“冬青见过思六兄长。”
“青妹儿,起来吧,这是兄长给你的见面礼。”何九从身旁的衣衫里摸出一个玉佩递给冬青。
“退出去吧,闭紧你的嘴,守在门外不许任何人靠近寝室。”荀文月把她支出屋外。
“是。”
冬青恭敬退出寝室,关上门低头守在门外,心里纠结着王妃主子的第三个男人究竟是什么身份,天亮了定要出府查个清清楚楚。
门缝中传出女人威严的命令和那男人的谄媚。
“思六,从今天起,白天你在下人房老实的歇着,晚上在院子里值更,半夜悄悄的过来做本王妃床上的夜奴,让你欢幸几次就欢幸几次。”
“我的美人儿,夜奴遵命,本少爷心甘情愿留下来伺候王妃,夜夜做王妃的夜奴。”
“你吃几盘儿点心了,该饱了吧,好了,别吃了。”
“美人,少爷我逃了一天累坏了,再伺候你最后一次就睡觉,真是个喂不饱的美人,明日少爷我养足精神好好伺候伺候你,呵呵!你的身子压起来可真舒软。”
呕……
冬青抹掉一地鸡皮疙瘩,差点没呕出来。
“这般下贱的男人让她认做哥哥,真是恶心死人了,王妃真是急饥不择食。”冬青把手中的玉佩撇到地上,抬脚想一脚踩碎,半空中放下了脚,又厌恶的捡起那玉佩,别在后腰自己看不见的地方。
封后大典在紫金殿举行。云潇与轩辕睿身着帝后盛装,双双携手走入紫金殿落座于尊位,受百官叩拜。
即日,云潇正式入住凤元宫,凤元宫是历代皇后居住地的宫殿,现已重新修揖一新,恢弘的宫殿朱楹金扉,金碧辉煌,殿内装饰处处是精致新颖,比先前更加奢华雍贵。
翌日,云潇在凤元宫摆家宴与皇亲女眷见面,许多皇亲女眷都入宫拜贺皇后。
大殿内歌舞升平,丝竹声声,笑语欢声。
云潇驾临凤元殿,众女亲齐跪于御台下叩拜见礼。
“众位皇亲,免礼平身。”
见礼过后,各自坐好,凤元宫掌宫太监李元高声宣布开席,众女亲开始向皇后敬酒祝贺。
一朝天子一朝臣,玉屏公主此时的身份已是玉屏大长公主。玉屏大长公主上前福身行礼,从丫鬟端来的盘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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