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拉他去山里做什么?”云潇儿见她往树林深处走,不解的问了一句。
“救他的命。”丑尼姑丢出一句,继续往前走。
“山上有大夫吗?他的伤很重,需要马上抢救,不可以耽误时间。”云潇儿在后面跟着询问。
丑尼姑再也不理也不睬,不言不语,只顾焖头往前走。
云潇儿跟这个冰冷尼姑交流不上,好生郁闷,随后将草地上的血迹祛除干净,紧紧的跟在她身后。爬山涉水走了很久,身边的树林变成了森林,山也爬越深坳。
云潇儿被丑尼姑甩到身后老远,在她精疲力尽之时,终于看到山腰上有几间毛草竹屋,若不是丑尼姑把轩辕睿弄到那上面,打死她也不会再往上爬了,云潇儿累的气喘吁吁的爬到竹屋的地方已经在半个时辰后。
一间竹屋内,一个中年尼姑正在给床上昏迷的轩辕睿包扎伤口,而那丑尼姑捧着一个比脸还大的碗,坐在凳子上正在香喷喷的吃饭。
云潇儿进屋便跌跪在地上大口喘气,累的爬不起来。
“姑娘累坏了吧。”尼姑扶起云潇儿。
“老师父,多谢,多谢您救治他的伤。”云潇儿磕了两个头,然后扑到床前,见轩辕睿趴卧在床上,上身缠满了白布绷带,嘴角流出的血还未干枯,脸上更加惨白无色。
伸手为他擦去唇旁的血污,他平日纤尘不染,干净的不得了,怎能容血污留在脸上?抚上他惨白的脸颊,他紧闭双眼,一点生气都没有了。
“睿,你醒醒啊,呜呜……”云潇儿顾不得眼前还有两个人看着,摇着轩辕睿的肩头,眼泪扑簌簌的流下来,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很痛,他是仇人,却为她宁愿舍弃生命。
云潇含着眼泪抬眼看向老尼姑,急着问道:“老师父,他的伤势如何……”
“贫尼已经把过脉,这位公子内伤很严重。”
“还有内伤?”云潇儿感觉内伤二字很可怕,那就是说他的内脏受了严重的创伤,难怪他吐出好多血。
连忙哀求,“老师父,求您一定要救活他,他是我最重要的人,他若不活过来我也会跟他一起走的。”
“贫尼尽力救治,听说是从千尺崖上摔下来的,崖下岩石林立,又恰逢山洪爆发,活着已经是奇迹了。”尼姑叹道。
“他为了保护我才跟我一起跳崖的,他不该死,也不能死啊!”
“这位公子真情壮举令人感叹啊。”尼姑尤为感叹受伤者的情深义重,安慰一句面前担忧不已的流泪女子,又接着解释道,“幸亏休木拼了命及时把他带回来,若不然再误片刻,他失血过多,会来不及救治。”
“哦?”云潇儿这才明白那丑尼姑为何只顾自己走路,把她丢在后面不管不顾,不闻不问,她那是拼了命的把他拉回来救治,一个瘦弱女子,把一个昏死的大男人拉到深谷高山上,要付出多大的气力啊,自己帮不了忙还拖累人家担心。
尼姑又道,“他背部的伤口上药止血包扎好,口服药已经上火熬上了,等药熬好了想办法让他尽快喝下去,他若喝不下去药,贫尼也无能为力了。”
“啊。”
“姑娘不必惊慌,贫尼会有办法让他喝下去的。”
“您一定要救活他。”
“姑娘放心,他只须醒来便没有性命之忧了。休木累坏了,贫尼顾着抢救伤者,没去山下接姑娘上山,请姑娘莫要怪罪。”
“云潇儿不怪,只要救活他,我就是死在林中也甘心。”云潇儿跪下感激的向休木磕了一个头,又向那尼姑磕了一个头,“感谢朽木小师父,感谢老师父慈悲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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