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吃老家的鳝鱼,于是妻子千辛万苦地带了一兜过来,哪知现实却给了她当头一棒,丈夫成了别人的丈夫。
没办法,为了儿子,她隐忍下来了,委曲求全地留在府里,最后,通过什么手段害那位郡主难产了。
颜彦正天马行空地脑补时,颜芃打断了她,“彦儿,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因为这屋子的三任女主人都是死于难产,你,你若是有了身孕,还是搬回陆家住吧。”
“三任女主人?”颜彦问完之后回过味来了。
可不是三任,除了李玘,李秱,还有李秱丈夫的继室。
如果说李玘是死于那位糟糠之妻的谋害,可李秱和那位继室呢,又会有谁想谋害她们?
可若说不是谋害,这巧合是不是也太多了些?
可惜,当事人死的死散的散,颜彦想插手这件事都找不到证人。
“对了,叔叔,那位李玘不是还有一个女儿吗?她现在呢?”颜彦问。
“她父亲一死就被外祖父家收养了,嫁到北地了。”
颜彦又问起李秱的丈夫来,他倒是还活着,可大概是因为京城给他的噩梦太深吧,他申请外调去了杭州。
“皇上也是的,就不能大方些送栋别的房子,为何非要把这凶宅送人,害了一个两个不够,又想来害我。”颜彦嘟囔道。
巧合太多就不是巧合,她心里也膈应也害怕呢。
“闭嘴,这种话也是你能说的?”颜芃喝住了颜彦。
屋子里虽然只有他们三个人,可外面还有丫鬟婆子呢,这话要是传出去了就是大逆不道。
“我们不生孩子。”陆呦瞬间做了一个决定。
相对于子嗣来说,他更怕失去颜彦。
颜芃听了这话白了他一眼,“年轻人,你这叫因噎废食,彦儿若是没有一个自己的孩子,你让她后半辈子靠谁去?”
“好了,我们不说这些了,吃饭,菜都凉了。”颜彦这才意识到这半天光顾着说话,谁也没动筷子。
一时饭毕,青禾送了茶上来,颜芃这才想起正事还没提呢,于是,呷了一口茶之后,他放下了杯子,“彦儿,你和彧儿究竟怎么回事?你婶子说,你不打算认她了?”
“二叔放心,该我做的我会做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颜氏女,不会令颜家难堪的,但有一点,我和陆鸣是生死之仇,这辈子我不可能和他化干戈为玉帛,因此,妹妹要嫁他,我只能放弃妹妹,毕竟今后我们各自的立场不一样了,肯定会有利益冲突,与其到那个时候大家暗戳戳地背后阴人,还不如我把丑话说前面。”
颜芃听了这话没吱声,沉吟了片刻,他转向了陆呦,“小子,你现在会开口说话了,你给我一个准话,当初是你自己走到那片芦苇荡子的还是陆鸣那小子暗示你的?”
这话颜彦也问过陆呦,可每次陆呦的回答都令颜彦很不满意,因而,她也想知道这一次陆呦会怎么回答。